,左右是死路一條,那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眾人皆愣,名單有問題?
縹緲閣那邊給的名單能有什麼問題?頂多是縹緲閣的態度讓人捉摸不透,名單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啊!宮臨策等人相當不解,尤其是對方直接指出明顯是宗門內有人做了手腳。
這種話應該不會亂說,尤其是這種地方,也亂說不過去的,因此連宮臨策都有點懷疑了,難道是名單到他手中的過程中有人做了手腳不成?
宮臨策忍不住左右看了看,略顯狐疑之色,門內若真有人敢做這手腳害一位長老的,恐怕也只有在座諸位這個級別的。他遇事倒算是冷靜,靜觀其變!
春信良和屠快略顯震驚,有人敢做這種事?門內的鬥爭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成?
如同死人般的鐘穀子亦略睜開了下眼皮,眼縫中閃過的精光掃了眾人神色反應一眼,之後又歸於閉合。
門口肅立的巨安亦忍不住扭頭怔怔看著堂內的情況。
實在是這番說辭想不讓人動容都難,需知是名單明顯有問題,而且是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現場略靜默之後,屠快沉聲道:“名單哪裡有問題,指出來!”
橫在腿上的寶劍放在了地上,牛有道爬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跪坐下了,張開著名單給屠快看,道:“屠師叔,這份名單您仔細看,定能看出端倪來,很容就能看出。”
宮臨策等人面面相覷,亦帶狐疑,你懷疑我,我懷疑你,都開始互相懷疑上了,真要是門內有人做了這個手腳的話,那可真不是小事,真要是名單上的人物對不上,就這樣送去了聖境,非得出大事不可!
連坐鐘穀子另一邊的春信良也爬了起來,快步繞到這一邊,站在了屠快與牛有道的身後,俯身瞪大了眼睛仔細檢查名單來著。
不仔細不行,這真不是小事,門內真要出了這種作孽的人的話,搞鬼的人級別可想而知,搞不好要他們這些太上長老親自出手來處置了。哪怕是自己的徒弟,自己也沒辦法去保,只能是大義滅親。
可是,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兩位宿老左看右看都沒能從名單上看出什麼毛病來,紙張似乎沒異常,字跡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似乎也沒有塗改過的痕跡。
一眼就能看出來?屠快忍不住回頭看了牛有道一眼,滿眼狐疑之色。
沒辦法,他還真沒看出這份名單哪裡有問題,都有點懷疑上了自己的眼力。
難道是角度問題?屠快忍不住親自動手,直接將張在牛有道手裡的名單拿了過來,親自張開了再次細看。
看來看去,翻來覆去的看,也沒能看出什麼問題來,遂遞給身後的人,“你看看。”
後面俯身的春信良接了名單,神色凝重,站直了捧在手上仔細檢視。
到底什麼情況?宮臨策等人坐那,眼巴巴看著幾人的聯動反應,不敢大聲呼吸,不管是不是自己做了手腳,都有種嫌疑犯等待宣判的感覺。
春信良臉上的凝重神色也漸漸變成了狐疑之色,捫心自問,他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抬眼看了看眾人,他又俯身朝向鍾穀子,名單奉上,“師兄,要不你來掌掌眼?”
鍾穀子坐那無動於衷,依舊閉眼如木雕,沒任何反應。
他不可能沒聽見,明顯一副為示公平不插手而避嫌的樣子。
他愛理誰就理誰,不想理誰的話,在場的誰都拿他沒脾氣,他又沒做錯任何事情,紫金洞上下誰敢怎樣他?
沒等到回應,春信良只好收回名單再次細看了一下,實在看不出什麼來,只好請教牛有道:“老夫眼拙,你說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端倪在何處?”
牛有道立刻爬了起來,湊到了他身邊,伸手在名單上指指點點。
屠快也趕緊站起,伸了個腦袋朝牛有道在名單上指點的地方看。
牛有道指指點點著提醒,“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兩位師叔,你們看,這都是各派的長老。”
春信良“嗯”聲點頭,表示知道。
屠快奇怪道:“是各派的長老沒問題,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嗎?”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嫌繞。
牛有道驚訝道:“難道兩位師叔不知道?”
什麼知不知道的?春、屠二人相視一眼,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兩人還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屠快性子直,憋不住了,“別含含糊糊,直接把話說清楚,究竟哪有問題。”
牛有道在名單上點了點,“二位師叔,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