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筠收起地圖,然後悄悄的爬到一個比較茂密的大樹上觀察著這個比較冷清的荒村。
不知怎的,君筠總感覺這個荒村實在是在冷情了,冷情的沒有一隻動物呆在荒村中。
逃出乾糧小口吃著,君筠的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荒村。
荒村中依稀可見佈滿裂紋或殘缺的石板街道,和那斷壁殘垣的牆壁,以及那些沒有屋頂的荒廢民屋。有些因長時間腐朽的箱子,和一些殘破的雕像,以及一些裝滿砂石土礫的麻布袋雜亂的疊在一起。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時分,而天上卻不見半分陽光,反而多了一層層黑如墨汁的烏雲。
君筠也想不通,著陽光怎麼忽然就被收起來了,待黃昏大陸的天氣總是詭異的令人抓狂,那些專家學者們也不能解釋為什麼,君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不過就在君筠喝完水準備採取行動時,臉上忽然落下一灘惡臭的粘液。
“呃?”
君筠抬起頭,好懸沒有被嚇得掉下樹去。
只見君筠的頭頂的樹幹上,一個穿著樹皮顏色偽裝服的男人正趴在樹幹上睡覺,而他的嘴角還流淌著絲絲下垂的口水。
君筠十分生氣,就差點上去抹了他的脖子,不過警覺性到讓她冷靜了下來。
首先,君筠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仔細的檢視藏身之處的安全性;其次,對自己的警覺性還不夠強;最後,觀察能力有些弱小,竟然連潛伏者微弱的呼吸聲也沒有察覺到。
綜合自己的三個方面,君筠發現如果這人沒有睡著,那麼自己很可能會折煞在此。
小心的從空間袋中逃出一根青香,手指搓了搓弄出一束火苗把香給點上,然後才熄滅了手指上的火苗把香靠近那人的鼻子,小心翼翼地將青香燃燒產生的煙輕扇到到那個人的鼻間。
那人也只是鼻子抽動了一下,根本你就沒有多餘的動作。不過從他溼透的衣服可以看出他在這裡蹲守了一夜,風雨交加和寒冷中才忍不住睡過去。
這人的偽裝很高超,君筠也是因為他的口水才發現了他,否則還真的不一定能發現他的存在。
君筠擦去臉上的口水,厭惡的在衣服上使勁的擦了又擦,才鄙夷的打量著這個潛伏者。
此人的臉上有一條巴掌長的刀疤,而且臉上還流露著猥瑣的笑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更為奇葩的是,此人原本是蒙著面的,臉上的蒙布卻在手裡攥著,上面還散發著許些惡臭和黴味。
本想把此人敲醒逼問一些問題,但君筠又怕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所以才使用了迷香把他給弄暈十幾個時辰。
君筠小心的爬上大樹更高層,免得被什麼燃發現,而且還搜查了一番此樹,發現只有這一個潛伏者才完全放心。
知道天黑,確定沒人注意這裡,君筠才偷偷的下樹,臨下去時還在那潛伏者的大腿大動脈出刺了一個兩指寬的傷口。
根據“魔心”的本能,君筠一下子便對此人的致命弱點進行了小動作,這傷口雖然會被人發現,卻沒人會懷疑這是他人所為,而且此傷口會一直流盡此人身體中的血液。到時,這人就被認為是意外死亡了,壓根就不會懷疑到他殺。
謹慎的來到村莊中,君筠發現這裡還是很荒涼,十分的陰森,也十分的寧靜,心慌之下找準自己想要走的路邊迅速逃離這個村莊。
然而當君筠逃離此村後,這個村子裡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蒙人。
這些人,都是些矮小的忍者,為首的卻是一個橘黃色齊耳短髮的女人,身材雖然火爆,卻一身忍者的打扮。
某個忍者忍不住問道:“首領,我們為何要放他離去?”
女忍者沉默了一會,才沉沉開口:“能在樹上蟄伏一整天,可見他的靈覺和強,還有他殺死山本五十六號的手法極為狠辣,想必是個梟雄般的人物,殺伐果斷,我們攔截他必然會被付出慘重的代價。”
“山本五十六號大腿內側曾今受過致命傷,而他連看的都沒看就憑直覺攻擊山本五十六號的弱點,可見他的感知相當可怕,至少具備一個頂級殺手的潛質。”思索了一下,女忍者嘆氣道:“如果他來當忍者,將來的成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這麼強?”忍者們驚呆了,都為女忍者給的評價而震撼。
另外的忍者問道:“我們要不要收攏他?”
“不用,此人必然不會屈服於勢力。”其實女忍者沒有說,君筠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否則其他忍者必然會為好奇心膨脹前去一探究竟,而且會一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