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而成,玉髓有靈常伴在身可養氣健體延年益壽。”
肖遙這麼一說凌寒便明白了,開封府尹劉安山的這枚金印裡面必然包裹的也是一塊玉石,雖然不能和傳國玉璽那等玉髓相比,但也必是難得一見的美玉,絕對不可能是這樣一塊破石頭,想到此處不禁汗流浹背,今天若不是有肖遙在場,這枚假金印是被他凌寒找回的,日後若被那賊人陷害必無幸理啊,連忙告罪一聲出了書房找門外的侍衛盤問白日裡書房的情況。
此刻劉安山的書房裡就剩下了肖遙一人,他正準備在仔細看下有否線索,突然書房的橫樑上傳來了一聲微不可查的輕哼,要不是肖遙內功有成耳目通靈斷難發覺。
肖遙大驚下猛然回頭,卻見一道黑影約過橫樑從那半尺多寬的氣孔竄了出去,肖遙眼見隱約看見了來人陰沉的面貌只覺得似乎有些面熟,當下不敢怠慢連忙一面朝院內跑去一面向鬼手凌寒高聲示警。
凌寒正在院裡盤問侍衛,聽到肖遙的示警果然看到有道黑影閃過。
第十回 開封奇案 下
兩人連忙運起輕功去追,但是前方那人輕功身法顯然快得多,待到兩人從後追到一處岔路時,已然完全看不到這人的身影了,兩人略一合計當下分兵兩路。
肖遙順著左邊這條路追了沒多遠,便來到了開封府城中大大有名的包公湖湖邊,這時天色已經轉暗漸漸的黑了下來,再拖下去便更不好追蹤先前那人。
焦急地四處張望還是瞧不見了前人的影子,卻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獨自坐在湖邊涼亭之中懷抱琵琶輕輕撥弄,肖遙便未及細想便舉步朝那女子走去,想詢問下是否看到過什麼可疑的人經過。
走到近前,開口剛說到道:“這位姑娘……”
那黑衣的女子卻已好似受驚一般轉了過來,只見這女子卻是薄紗遮面看不清相貌,僅露出來的兩隻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如夜空中的繁星般明亮,肖遙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泛起了陣陣熟悉親切的感覺。
黑衣女子定神看清了來人的面容後,美麗的剪水雙眸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驚訝,略一猶豫,卻還是突然將口中含著的一口青煙向肖遙噴去。
肖遙此時和女子離得很近,天色昏暗又略微出神,這時躲閃不及被噴個正著,暗叫一聲不妙,眼前一花知道怕是中了說書人口中經常提起的下三濫迷煙,腦子一沉便倒了下去,這也是他閱歷不足,否則倉促間稍稍閉住氣也能抵擋片刻的。
這邊肖遙剛剛倒下,就有一個身材消瘦的黑衣男子從涼亭頂上跳了下來,走到黑衣女子身旁。開口道:“這小子不知從哪裡跑來的,卻是比那開封名捕鬼手凌寒還要難纏的多。”
肖遙要是此時沒有昏迷,定會認出這黑衣男子的身形就是剛才潛伏在開封府劉大人書房的那個賊人。
黑衣男子看到黑衣女子仍定定地瞧著倒地的肖遙出神,奇道:“小南,你認識這小子嗎,他是個什麼來路。”
被男子這麼一問,女子臉頰微紅,幸好此時夜色漸濃倒是沒被身旁的男子看破,小聲道:“二伯,這個人我和爹爹去接八叔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聽八叔說好像現在住在三山鏢局裡面,和神拳方長啟還有鬼手凌寒都有些交情。”
黑衣男子奇道:“你是說,你八叔認識這小子。”
女子道:“倒也未必,只聽八叔說,這人好像總來看八叔練槍。”女子突然岔開話題,道“二伯,天色不早了既然甩開了官府的爪子,咱們這就回去吧。”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卻彎腰把倒在地上的肖遙扛了起來。
女子驚道:“二伯,你這是做什麼,他都被迷昏了,你不是準備要了他的性命吧,這。。。。。。”
女子口中的二伯笑道:“小南,二伯看你還挺著緊這小子的是不是動了心思啊,這小子我瞧著不簡單,咱們把他帶回去,有些事二伯還要當面問問你八叔,你放心只要這小子老老實實的,二伯保他沒事。”
黑衣女子被二伯一番搶白,羞惱的一跺腳也不理二伯,自個兒先走了。
那二伯微微一笑,別看他身材消瘦但扛起肖遙厚卻似毫不費力輕輕鬆鬆的跟了上去。
昏迷中的肖遙卻是漸漸清醒了過來,他小時候服侍過絕品靈藥,那九竅不死丹乃是採天下奇花靈藥煉製而成,若是依法服用催化藥力那便能功力大進百毒不侵,只是肖遙那時候年幼現在藥效依然沒能完全化開,但對尋常毒物的抗性卻也非是常人能比的。
那口迷煙是這黑衣人門中秘製的上品,尋常人被噴一口必定沉睡一日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