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手裡。”
略一沉默,她漠然道:“更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這麼年輕,竟然已是築基的修為,莫非有什麼秘法不成?你師父唐渡厄傳授給你的嗎?”
聶秋沉默片刻,反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認識我師父?又為何要令人出手傷我?”
年輕女子微怔片刻,若有所悟,然後他望向牆角的黑衣小廝,用極為認真的語氣說道:“自我從離山入世,便聽聞你在長安鬧出了不小的風雨,給七大宗門長了一回臉,奪得了英才榜的透明,只是如此優秀的少年,今夜怕是也看不到明日朝陽了。”
緊接著年輕女子微微欠了欠身,拱手一禮,讚歎道:“收徒弟收你這樣的弟子,是唐渡厄的驕傲。”
“你那手下的小廝出手陰柔果決,師承何處,蜀山劍宗,離山劍宗?還是全真,茅山?”聶秋看著吐血的年輕小廝的,問道。他並未用盡全力,而是使出了六成了龍象之力,勉強的擊退了那黑衣小廝。
“離山,青欒殿”那年輕的絕美女子微微一笑,而後說道:“宋清溪!”
聽到離山二字,聶秋忍不住露出了疑惑震驚之色,他不知道,為何這離山的弟子竟然對自己突然出手襲擊!難不成這其中有何誤會在裡面?只是這宋清溪的名字,自己卻也是並未聽說過,離山青欒殿又是什麼地方?
聶秋下意識裡望向面前的絕美紅衣女子,紅衣女子愣了愣,搖頭並且滿懷悵然感慨道:“世人所知青欒殿,只是離山上一處藏經閣的所在。打理青欒殿的不過五個人,我很榮幸能夠成為那五個人的其中一個。”
“離山劍宗強者輩出,但有大劍師境界的人並不多,以你之能,既然出身離山,本應為七宗效力,驅惡揚善,怎可偷襲七宗同門?”
“七宗同門?這話從你聶秋的嘴裡說出來,當真是一種諷刺!”
“此話怎講?”聶秋看著那絕美女子,更加確認這其中定然是有何誤會在裡面。否則不然,此女子為何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恨意?
紅衣女子緩緩斂去臉上所有情緒,不再回答聶秋的話語,而是閉目深深吸了口氣,隨著呼吸,他身周的落葉開始捲動,身上的紅色輕紗長衫隨風獵獵作響。
“你還想做些什麼?”
聶秋看向那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等了你七十七息的時間,你始終調息內功,證明你氣海充盈。戰勝黃昭不足為奇,但是你今天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兩說。”
在普通人的心目中,無論是劍師還是其他的修士,這些能夠調動天地元氣的修行者都是非常神秘莫測的人,有些愚夫村婦甚至相信那些最強大的修行者可以超生脫死,所以哪怕明明看著紅衣女子站在眼前,卻也有一種超脫常規的距離,橫貫在聶秋和那紅衣女子之間,這便是高手對壘之時的差距!
直到紅衣女子的一番話,客棧內外的人他們才終於相信,聶秋真的很強,能夠擊敗黃昭,絕非僥倖!哪怕是有那裴歡喜指點了幾招劍法,並且借用了二師兄的劍懸江山,但這都不重要。這就好比是跑步,一個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童,哪怕能夠想得到一些動作,但是卻也沒有能力做到!
聶秋有能力完成裴歡喜的那幾招劍法,並且最後一擊使出劍懸江山,這足以證明他的內息比常人更加充盈,才能有助力幫助他成功的使出那一套劍法!
只有聶秋依舊警惕,從戰鬥開始他長街擊殺巨人,一掌憑藉龍象之力摧毀了那年輕小廝的臟腑丹田,盯著那名渾身猩紅長袍的女子,握著如月緩慢逐寸移動著身體,尋找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漫天落葉在地面快速舞動,紅衣女子被血打溼的青衫忽然急劇膨脹。
“九轉氣靈!”
看到這一幕,聶秋勃然變色,看著紅衣女子憤怒呵斥道:“不愧為離山仙宗,這九轉氣靈,能夠藏匿精魄血脈的功法,非得是那開山立宗之人才能夠修煉,你年紀輕輕便由此修為,實屬不易,卻也堪稱宗師級的了!”
“你年紀輕輕也能榮登英才榜第一,也屬不易。”紅衣女子緩緩抬起右臂,遙遙指向聶秋,淡然說道:“你殺了小北,雖說他只是離山宗的一個門外弟子,但是他畢竟是我的人,殺了我的人,這筆賬就得拿命來償。”
“我並不認識什麼小北!”
“哦?是嗎?可他說認得你!”
突然兀自的那紅衣少女丟出一個金色的葫蘆,開啟葫口,卻是一陣黑氣陡然升騰飄起。緊隨著一道陰魂飛奪而出,飄在空氣之中。那陰魂虛弱無比,暴露在陽光之下,熾熱的陽光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