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圍剿魔宗,導致魔宗戰敗,遠離大陸。而這先民祭酒,則進入到了七大宗門之中,成為了祭酒。
雖說沒有實權,但是話語權卻還是有的。
如今那蓬萊島上的巨石陣,便是先民在中土大陸最後的一處聖壇。每年都有修士行走天下。蓬萊島上修士也並不算多,但隨便走出來一個天下行走,也是當世高手。
如今那顫抖半島之上妖孽作祟,這帶領七大宗門前去征討的,必然是那蓬萊島上的祭酒大人。
“萬年之前,魔宗入侵中土。我們聯手,今日老夫斷然不能看那顫抖半島的妖孽做大。我雷霄峰願派出六名真傳弟子下山,幫助七大宗門一起征討那牛妖大王!純陽你隨著你的師兄們一起去,多聽少說。知道了嗎?”赫連燎原本就是那上古先民家族,此番顫抖半島上粗話了妖孽,他自然要牽頭。
段純陽挺起胸膛,抱拳拱手,道:“我入泥犁宗,便沒有光想著在師傅和宗門這顆大樹下成蔭,徒兒自然願意前去!”
六名真傳弟子可是大手筆,上次泥犁宗前去征討那牛妖大王,全部身死。而存活回來的唯一真傳弟子,也被下了妖法,折磨的人不人,妖不妖。
“師傅,我去!”段純陽眯起眼睛,擲地有聲。
赫連燎原眯起眼睛,看向段純陽,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的薛貓兒則正了正慵懶的身段兒,一旁她的師傅那老道姑則揮手道:“顫抖半島地處我東吳境內,離山宗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我們也出六名真傳弟子,貓兒你帶領大家。”
薛貓兒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段純陽,道:“純陽公子若是能去,自然事半功倍,泥犁宗弟子前去也是能夠徒增一大勝算。”
轉而那薛貓兒看向唐渡厄,道:“只是不知道,我離山去了這麼多人,七大宗門之中有些上師便只想著自己的利益,會不會有人躲在他人身後,做那縮頭烏龜。”
這話明顯是衝著唐渡厄所說的。
誰人都知道那顫抖半島之上,如今妖孽橫行,兇險萬分。已然成了一處遺落戰境,之中雖然瑰寶無數,但若是想去,卻也是要冒極大風險!
唐渡厄眯起眼睛,道:“此等事情我千歲寒峰自然不能落人之後,千秋你二師兄何時回山?”
“呵呵,這還需要挑日子?原來有人的人說的比做的還要好聽喲。”赫連燎原陰陽怪氣的說著。
唐渡厄心裡有自己的打算,苗千秋雖然是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之一。但修為卻也難堪大任,大徒弟遠在盛京擔當皇宮侍衛,如今徵兆卻也是極為麻煩的事情。
而唯一能夠堪當重任的,只有那遊戲人間的二徒弟。
“難不成是千歲寒峰上無人可用了嗎?呵呵。”薛貓兒的師傅那離山老道姑冷笑一聲,笑的聲音卻是輕蔑無比,聽上去格外難聽。
“誰說我千歲寒峰上無人了?師傅不發話,我怎敢毛遂自薦?我們千歲寒峰上講的是規矩,不是比誰的拳頭硬,誰能逞能。師傅!”
正當這時,突然的白頂大殿之外的步梯之下傳來一聲笑聲,眾人隨著那聲音看去,卻看到一個白衣少年緩緩的走上前來。
他身體挺拔袖長,俊朗的臉上略有一些青色的胡茬。手中提著一個碩大的食盒,從外走來。
聶秋挑眉看向那人,那人也看向聶秋。四目相對,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瀰漫了開來。
“我千歲寒峰上每到正月便要夜宴所有不能回家過節的真傳弟子,眼看著就要到了正月,我便下山挑選食材。遲了些日子,就被別人嚼舌根子,好不討厭!。”
聶秋當下便知道,這人便是那唐渡厄麾下的第二真傳弟子!那個號稱遊戲人間,喜愛美食的白橋。
薛貓兒看著那白橋走山下走上來,步伐穩健,輕飄。看似慵懶的眼神之中,卻藏有一抹精芒。手中提著食盒,走上前來,呈到了眾人面前。
“我千歲寒峰上眾多弟子來自四海諸國,很多正月冬節也回不了家。自從二師兄來了就每年為師弟們做十八道大菜,今年師傅新收了徒弟,七天之前下山,卻沒想到今日就回來了。”
一旁的苗千秋衝這聶秋笑聲的解釋著。
聶秋看向那叫做白橋的二師兄,卻也感覺得到這二師兄身上藏著一種隱隱強大的氣息。他一身長袍,手提食盒,步伐輕飄,眼神慵懶的好似沒睡醒一般。他一出現,倒是這白頂大殿之中安靜了不少。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那千歲寒峰上的二師兄白橋,唐渡厄眯起眼睛,嘴角浮現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