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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稀奇的事情。

範琦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聶秋再那大街上漸行漸遠,長長的眼睫毛內小小的眼睛深邃包含精芒,好似思考著什麼,忽略了那女人問自己的問題。

“我的大人,你在想什麼呢?”女子看了一眼範琦,斜靠著依在了範琦的身邊。

若是盛京的貴族怕是見到這一幕不會奇怪,本身範琦在盛京的名聲,便是夜夜笙歌,整日流連於盛京長安城裡的大小青樓堂子,風流成性。

範琦從來不為自己的荷包擔心,范家是當世大唐唯一還活著的異姓王。家大業大,大唐的半壁江山都是人屠範堯打下來的,范家出一兩個風流成性的二世祖,也不足為奇。

只是女人和青樓的風塵女子畢竟是有差別,範琦是貴族,就算是去堂子,卻也不能將身邊的這叫薛青衣的女子,隨意的帶在身邊示人。

“沒什麼。”範琦整了整領口,活動了一下脖子,寬厚細嫩的手掌狠狠的在那薛青衣那滾圓飽滿的屁股上面,狠狠的抓了一把。突如其來的一抓,驚的薛青衣那一剎那花容失色,但很快,卻又展現出來了陣陣歡愉的笑聲。

“你認識剛才那個年輕人?”薛青衣任由範琦揉捏著自己玲瓏飽滿的翹臀,纖細白嫩的胳膊則環著範琦的寬厚的肩膀和脖子,輕輕的咬著範琦的耳朵,問道。

範琦能夠感覺得到那陣陣吐息如蘭的溼潤香氣,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耳垂,讓人渾身痠麻。可是他的目光卻仍然怔怔的看著窗外,聶秋逐漸模糊遠去“認識。”範琦語氣平淡,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你怎麼會認識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孩子?”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薛青衣總是有些小心謹慎。雖說範琦比起長安城裡的有些貴族來說,脾氣相對於親和溫柔一些。但畢竟是一個貴族,天知道聊天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麼禁忌的地方。

範琦搖了搖頭,目光閃爍,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很小很小的時候,那年我幾歲來著?我忘記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剛才那個小子?”薛青衣看著範琦,眼前這個男人頂多三十多歲,他說他很小的時候,那又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薛青衣雖說是一個靠著自己身體才有今日的女人,但紅塵之中,必有性情中人。如果薛青衣只是一個單純胸大無腦的女人,她必然不會有今日這般優質的生活,也不會成為人屠家三少爺的金屋藏嬌。

她必然知道有些問題該問,有些問題該回避。就好像在外人面前,她就是範琦身邊的丫鬟,而再沒人的時候,她可以任意和範琦在大床上廝混,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來取悅眼前這個男人。

“沒有必要告訴他,最起碼現在還不能告訴他。”薛青衣看向自己的男人,眼前這個個頭矮小,又有羅圈腿,蒜頭鼻其貌不揚,甚至有些醜陋的男人,突然輕笑道。

“我的大人,既然你知道他的身世,怎麼還不告訴他?難道眼前這個小子是你父親流落民間的私生子不成?”

說完這句話,聰明伶俐的薛青衣立刻看向範堯,但卻很快閉嘴。她突然對自己說的話感到後悔,畢竟,人屠範堯的名望,可不是一個小小的青樓風塵女子可以隨意去詆譭的。

然而範琦的表情僵硬了那麼一剎那,之後便看向一旁的薛青衣,寬厚的巴掌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了薛青衣胸前的豐腴,本來嚴肅的表情,在提起了他的父親人屠範堯之後,便突然舒緩輕鬆了許多。

“傻瓜,我父親這個人一輩子謹小慎微,怎麼可能容忍有私生子流落民間,成為那些想要他命的人的詬病?”範琦哈哈一笑,笑聲肆無忌憚。

可是一旁的薛青衣,卻根本笑不起來,最起碼她是在皮笑肉不笑,敷衍著範琦。

因為她聽得出來,範琦是在自嘲。只是這個自嘲,卻讓薛青衣根本不覺得好笑。

她突然想起來了長安城裡盛傳的傳聞,那邊是三十年前範琦出生的時候。

整個長安盛傳大將軍範堯的妻子生了一個怪胎,那個嬰兒頭比身子還大,雙眼通紅,兩腿之間有一條紅色的毛茸茸的尾巴,雙手雙腳上面有野獸一樣的利爪,是一個十足的怪物!

這個怪物讓大將軍的妻子難產而死,並且遭到家族唾棄,如果不是接生婆親自抱起了他,怕是很多人都會以為範琦只是血手人屠,大將軍範堯在外面的一個私生子。

可是當年長安貴族口中的那個長著尾巴的怪胎夜叉的嬰兒,如今已經成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昨天晚上還生猛如雄獅一樣把自己折騰的幾乎下不了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