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搞成這樣。而且這大敵當前的,也必要讓外人看了笑話不是?”
真凡一片好心,奈何選的不是時機,蕭清封與真言幾乎是同時對他斥喝道:“閉嘴!有你什麼事兒,那邊待著去!”
斥喝了真凡一句之後,真言鐵青著臉道:“我沒有能力?那你有什麼能力?除了修為高一些,手段強有些,你還會什麼?”
“不尋師祖一脈只有你一個真字輩弟子,你卻推卸責任讓真凡師弟替你做星陽峰大師兄。勞累真凡師弟沒有時間修行,而你自己卻在一旁所謂潛修。這就是你的能力?”
儘管被訓斥了,但真凡沒有生氣,在聽到真言這句話時,開口道:“師兄別這麼說,其實做星陽峰大師兄也挺好的。再說,這是我主動爭取過來的。”
真言理都沒理他,繼續對著蕭清封喝道:“執法堂都沒成立,你就以執法堂的名義懲處了東方越武師弟,你有沒有真文師弟放在眼裡,有沒有將我這個大師兄放在眼裡?這就是你所謂的能力?”
真文見牽扯到自己,唯恐殃及魚池,連忙道:“大師兄,越武那性子確實該懲處一番,四師兄做得也沒錯!如果是我,我也會狠狠懲戒他的。”
同樣沒理會真文的話,真言繼續喝道:“真飛師弟乃是你的師兄,雖然實力不如你,但是你也應該以師兄之禮待之。而你呢,有沒有真心叫過他一句師兄?對同門師兄弟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就是你的能力?”
真言這話是真的有些牽強,真飛苦笑道:“師兄,你這話就有些偏頗了,同門之間玩笑一下,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依舊沒有理會真飛的話,真言繼續喝道:“至於真靈師妹,不說也罷,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真言今日在這裡告訴你,你真封就是老鼠屎,毀了宗門這大鍋好湯!”
見牽扯到自己身上,真靈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從真言開口,蕭清封就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等真言說完之後,蕭清封全身散著一股滲人的寒意。
“呵呵!即便這樣又如何?那也比你好!”蕭清封冷笑了幾聲,毫不示弱道,“你身為大師兄,不能帶領宗門戰勝強敵,視為無能。在這裡指責師弟,視為無德。外門弟子突然增多,你無計可施,視為無智。你這個無能無德無智之人,如何做得大師兄?”
沒等真言反駁,蕭清封繼續道:“如果不是我提出設立宗規,現在外門弟子還一片混亂。如果不是有我在,你拿什麼去抵擋兩宗弟子?現在來指責我,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你依仗誰的勢?就憑你這個無能無德無智大師兄的名頭?”
“你――你――你――”指著蕭清封,真言臉色變換了數次。
最後,還是深吸幾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道:“哼!我沒必要跟你吵。你是東海宮宮主之子,你是神鬼庵俺主之子,你是深運尊者的孫子,你的天算尊者的徒孫,你身份高貴,你資質卓絕,你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也正常。”
說到這裡,真言突然喝道:“但是,這裡不是你的東海宮,不是你的神鬼庵,這裡是元陽宗,這裡是闡教一脈的元陽宗。身為元陽宗的大師兄,我極不贊同你那麼無恥的做法,你要做就自己去做,別牽扯到他們。”
說完之後,真言儘量以溫和的語氣對著真靈幾人道:“諸位師弟,我們走吧!有些人身份高貴,我們高攀不起!”
言畢,沒等眾人反應,真言率先怒氣衝衝的走出明道亭,然後徑直離開了潛淵峰。
看著真言走了,真庭與真文對視一眼,然後向蕭清封告罪一聲,也跟著走了。真文字就與蕭清封有些矛盾,而真庭也屬於宗主一脈,和蕭清封關係並不親密。他們兩人跟著真言走是在情理之中。
真飛考慮了半響,對著蕭清封說了一句去勸勸大師兄,然後告罪一聲也走了。實際上,現在的真飛完全有點懵。在他心中,就算是他和真凡打起來,蕭清封與真言也不會翻臉。
他們兩個,一個是年輕一輩第一人,一個是年輕一輩大師兄。他們和睦相處,團結一致,才能撐住元陽宗的顏面。而現在,他們居然自己吵起來了。即便真飛智慧頗高,也想不出透徹。
等真飛也離開之後,現場之中,只有真凡與真靈留了下來。
看著他們都走了之後,蕭清封身上的寒意才漸漸消散,恢復平靜後淡淡道:“你們也走吧。我想自己靜靜!”
真凡沒走,搖了搖頭,很不解道:“不是,師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平時不是挺好的嘛,怎麼突然就這麼大的火呢?現在大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