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究竟是怎麼想的?”
聽見水泉還要說這事,景風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口中不客氣道:“此乃本座修行之地,如果水泉師兄沒事兒的話,就請先回吧。別忘了,景風現在可是在面壁思過之中。”
對於景風的話,水泉道人不為所動,搖頭笑道:“哈哈!面壁思過,只不過是騙騙外人而已。師弟是什麼狀態,難道師兄我還不清楚嗎?師弟如果真的打算滿百年才出去,那個時候恐怕冰菱師妹已經和那真封結為道侶了。”
眼中寒芒一閃,景風強忍著怒氣,一雙眼睛盯著水泉寒聲道:“你現在修為比我高,但是遲早有一天本座會超過你的,希望到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
水泉並未在意景風的話,繼續自己的話道:“這麼說,師弟對於冰菱師妹和真封結為道侶的事情無動於衷了?”
對於水泉這種近似無賴的做法,景風心中怒氣升騰。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寒意道:“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本座去告訴宮主你想要殺他兒子的事情?”
眼睛微眯,但是水泉毫不擔心道:“你覺得師尊會信嗎?”
景風冷聲道:“任何事情都有破綻,只要你做了,就不怕查不出來。元神大修士的能力想必你很清楚。他們不查還好,如果真的查下來,你覺得你脫得了干係?”
“師弟不信的話那就可以試試啊!”水泉依舊不擔心,笑道,“泉樂師侄和你關係密切,而你與真封本就有怨。再加上你在宗門本來表現的樣子,你覺得師尊是聽我還是聽你的?至於事情的真相嘛,有人相信的真相,那就是真相!”
水泉的話讓景風皺著眉頭一陣沉默,不得不說水泉說得很對。憑藉景風本身的名聲,確實不足以取信宮主,甚至就連他的師尊師祖恐怕都不會相信。
這倒不是景風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他一貫表現得目中無人,在宮內有意或者無意得罪了不少修士。如果沒有師尊師祖在後面撐腰,恐怕他在宮內早已待不下去了。
東海宮實際上分為兩個派系。
一個是深運尊者一脈,也算是宮主一脈。另一個便是深意尊者一脈,他們是除了宮主之外的另外一脈。
基本上,現在的東海宮弟子都是他們兩人的徒子徒孫。深意尊者雖然在外名聲不顯,有點像元陽宗的朝夕尊者。
但是其和朝夕尊者不同的是,他在東海宮內的名聲極大。所有金丹修士都知道他的威名,就連某些資質高深的築基修士都知道他的存在。
這兩個派系雖然沒有明顯的爭鬥,但是畢竟是派系,內部肯定是有矛盾的。而景風便是屬於深意尊者一脈,他的師尊乃是淺量真人,他的師祖便是深意尊者。
景風的名字並不是按照東海宮輩分取的,因為他的名字是深意尊者親自取的,而他也是深意尊者親自帶回來的。
因為自身的背景,所以景風天然的與淺水真人不親近。
要是真讓水泉胡說八道,雖然他自己並不會有事,但是日後想執掌東海宮控制東海宮,那就不太容易了。畢竟東海宮也不是深運尊者與深意尊者說了算,因為上面還有大人物。
所有念頭在腦中過了一遍,景風抬眼盯著水泉一字一句道:“你是一定要我動手了?”
沒有等到水泉回答,景風便繼續道:“其實動手也不是不可以,師兄不想他回來,本座同樣不想。只是景風需要師兄你說明白而已。”
臉色微僵,不過很快水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師弟明明知道,何必說得那麼明白呢?這件事情對你我都有好處,真不知道師弟有什麼好拒絕的!”
“呵呵!”景風忽然冷靜了下來,輕笑了一聲,言道:“既然我們師兄弟都想這麼做,那何不更加坦誠一點呢?只要師兄能夠坦誠相待,日後還可以有很多合作機會的。師兄不會以為只有他威脅你的位置吧?”
水泉眉頭微皺,似乎在考慮景風的話。
過了片刻之後,微微搖頭道:“師弟一定要這樣嗎?”
景風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師兄可是下一任宮主,如果沒有一點手段,師弟我怕被師兄丟擲去呀!所以,還請師兄見諒。”
說到這裡,沒等水泉再開口,景風便繼續道:“你也別拿敖冰菱來激我了,修行界美人多得是,本座可不是那麼專一之人。”
“既然這樣!那好吧!”水泉輕輕點頭,然後言道,“師弟覺得,如何才能將真封斬殺?他的資質絲毫不弱於師弟,不到百歲就已經晉升金丹,就資質上來說,比師弟也強過一籌。而且再有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