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他雖然心底或許是這麼想的。但是以他的心性絕對不可能這麼說。真是有鬼了,怎麼會這樣?
現在,蕭清封算明白盧青凡那種恐懼的心理從何而來了。面對這種詭異的手段,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之力。最主要的是,說完之後才會發現不對,而之前卻毫無察覺,這種修為完全是碾壓。
“呵呵!”看著蕭清封驚變的神色,屍王只是輕輕笑了笑。
勉強收斂心神,蕭清封正色的問道:“前輩,不知找我們前來所謂何事?”
屍王沒有馬上回答,先是掃了盧青凡與焦山一眼,然後盯著蕭清封仔細打量了片刻,才道:“在說這個之間,本王先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有點懵,蕭清封三人對視一眼,沒有開口,靜靜等著屍王口中的故事。
“這個故事,本王已經記不得是一萬多年前還是兩萬多年前的事情了。”屍王緩緩講開,“姑且算是從前吧。”
“從前有一個大宗門的真傳弟子,他的天賦在眾多師兄弟面前並不高,但是他是最勤奮的弟子,他相信一定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成為大能修士。”
聽到這裡,蕭清封他們並沒有什麼異常,畢竟這種人現在都很多。
有些人天賦不高,悟性不強,那麼只能靠著勤奮與努力了。如果再有些機緣,未必不能後期爆發。當然,這種人也是極少數,更多的修士卻是遺憾而終。
修行之路,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資質與運氣。勤奮與努力雖然重要,但那並不是最最關鍵的東西。
屍王並沒有因為蕭清封他們的想法而停止,沙啞的聲音繼續響起:“本來,他一心想在宗門潛修,即便最後沒有成為大能修士也沒有遺憾。只是,宗門有規定,修為到了一定地步,需要出山遊歷。”
說到這裡,屍王頓了頓,有些感慨:“而就是這次遊歷,改變了他的一生。再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得到一件寶物,一件可以加快修行的寶物。本王姑且將他稱呼為血葫蘆吧。”
蕭清封他們依舊沒有開口,但是已經聽出一些苗頭了。想必之後的事情一定與那個所謂的血葫蘆有關係。
與盧青凡和焦山不同,聽到血葫蘆的時候,蕭清封心頭突然有一股異常。隱隱間,他心底有了些猜測。但是瞬間就否定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那件東西。那件東西可還在宗門裡放著呢。
沒有管蕭清封的想法,屍王繼續道:“這個血葫蘆是一個很難得的寶物,只要將他置於靈氣濃郁之地,便可自主凝聚成真正的靈水。這些靈水並沒有想象中的狂暴,也沒有想象中的難以駕馭,喝下它們之後,修行起來比尋常修行快了足足數倍,並且沒有絲毫副作用。”
“居然還有這種寶物?”
好似忘了恐懼,盧青凡震驚道。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付出才有收穫。像這種寶物,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是屍王的話又完全不是開玩笑。
作為武道宗真傳弟子,盧青凡的見識自然不凡,可是,他從未聽說過這種事情。如果這事情足夠大,那怎麼會沒有絲毫記載?
一個大宗門弟子,他可以不將宗門內的法訣與術法修完,但是不能沒有將宗門典籍看完。宗門典籍也是宗門底蘊的一種。
屍王輕笑了一句,繼續道:“這種寶物自然不存在。不過話說回來,除了剛才說的那些功效之外,靈水最大的功效是撫平瓶頸。換一句話說,只要不斷的喝下靈水,他就沒有所謂的瓶頸。”
“嘶!”
聽到這裡,盧青凡忍不住嘶了一聲。他是武者,並不算正宗的煉氣士,但是他們同樣有瓶頸存在。甚至於,他們瓶頸更加強。也只有他們,才真正知道瓶頸的強大。
修行之人,雖然有瓶頸,但是或許一朝頓悟就可以突破。但是武者不同,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一朝頓悟的情況。他們的每一步,都是真真實實與辛辛苦苦走過來的。
看了盧青凡一眼,屍王頓了頓才繼續道:“鑑於寶物的強大功效,他在一番掙扎之後,並沒有將其告知宗門,而是私自用來修行。”
“那然後呢?”摸了摸後腦勺,焦山問道。
坐在石棺中,屍王臉色露出一副回憶之色,講述道:“然後,他很順利的突破到了元神境界,一路上是暢通無阻。可是,在他修為到達元神境界的時候,他終究還是發現了血葫蘆和靈水的弊端。”
“什麼弊端?”蕭清封皺著眉頭道。
屍王解釋道:“血葫蘆,單從一個血字就知道他不是尋常的東西,這個東西需要血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