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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如初,如果用藥的話半個月不到便能好。”

心澤也稍鬆口氣,對於他們這種築基境修士來說,一個月時間不算多。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還是不要用藥了。師父曾言:是藥三分毒,如不是緊急情況,還是不要用。”

“是,大師兄!”聽到心澤這麼說,蕭清封點頭應是。

言畢,還未等心澤說話,空中突然響起了釋然道人的聲音,嚴厲中帶著溫和:“清封,晚間來為師洞府!”

聽到這話,蕭清封一愣。轉頭盯著心澤,眼中露出詢問之色。

“你這傻小子,看師兄我幹什麼。還不趕快謝謝師父!”相比蕭清封的懵懂無知,心澤有過經歷,知道這小子要走運了。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卻很快又平淡下來。

“多謝師父!”蕭清封仰空高喊一聲,他又不是笨蛋,從心澤眼中便看出這事兒對自己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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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傳功

夜晚,皓月當空。

濃密的雲霧籠罩整個求道峰。皎潔的月光照在雲霧上,讓整個求道峰銀裝素裹,給人一種玄妙卻又詭秘的感覺。

就在這種情況下,以示尊敬之意,蕭清封沒有讓黑鷹代步,而是蕭徒步前往釋然道人的洞府。釋然的洞府雖然在懸崖峭壁,但也不是沒有路徑可走。

白日裡,他詢問過心澤。心澤沒有說太多,只是告訴他,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也是一次難得的機緣,甚至是影響他一生的機緣。

待心守醒後,蕭清封又問了問他。這位本來話嘮的師兄,這次沒有多說,言語中有些羨慕。只言,這是師父釋然的一種習慣,他與大師兄都經歷過。

釋然收徒入門之後會觀察些時日,然後再悉心教導,也在這時,便會收為真傳弟子。大師兄心澤觀察了三年時間,二師兄心守也觀察了兩年半,只有蕭清封卻還未到一年。也難怪心澤與心守會露出羨慕之色。

當蕭清封來到洞門外,正好是月上中天。在外調節心緒,整理衣冠,朗聲道:“弟子蕭清封,奉師命前來,懇請師父接見。”

“徒兒,進來吧!”一道聲音在空中響起,原本緊閉的洞門開啟。

蕭清封沒有遲疑,踏步上前進入洞中。藉著月光,蕭清封打量著師父的洞府。與想象中精巧奢華完全不同,與其說是洞府,不如說是石室。而且石室很簡陋。

石室裡面,師父釋然身著太極道袍,手執拂塵,盤腿坐於蒲團之上,雙眼微閉,好似在睡覺,又好似在靜修,更好似在養神。

四個蒲團,釋然道人自己佔據一位,其下三個蒲團並排。

蕭清封料想,這應該是他師兄弟三人的蒲團。看著有自己一份,蕭清封心中有些感動。他作為記名弟子,與真傳弟子並列,怎麼說都是師父重視的結果。

除了蒲團之外,能夠入眼的便是一個巴掌大的香爐,香爐里正有一根不知名的薰香燃著。聞著香味,讓人神清氣爽,心緒寧靜。

說來話長,其實這都是在很短時間內看完。眼畢,蕭清封徑直走到第三個蒲團上盤腿坐下。看著師父沒有睜眼的樣子,蕭清封也微閉眼睛,養神起來,靜待師父發話。同時,腦中不自覺的回味白日裡,兩位師兄戰鬥的精妙之處。

“汝,不錯!”在蕭清封的意識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了師父釋然的聲音。

睜開雙眼,見釋然盯著自己,蕭清封心中突然一慌,連忙起身:“師父謬讚了!”

“坐下吧,為師有話要說。”釋然平靜道。

蕭清封依言坐下,靜等釋然教導。

“汝之情況與汝師兄眾不同,此時為師不便收為真傳弟子。但,汝修行不可懈怠。”釋然臉色露出一絲可惜之色。

“師父有心,弟子榮幸之至。然機緣未到,徒之奈何。弟子不敢妄想、不敢妄言,唯請師尊指點。”

這是釋然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蕭清封知道一點,應該涉及到宗門內一位大修士,師父不敢妄自收他為真傳弟子。看情況,應該是涉及到不信祖師,但具體情況是什麼,他便猜不到了。

“可!”釋然一甩手中的浮塵,問道:“汝可知,何為道?何為修道?”

蕭清封眉頭微皺,一直以來,他雖然都說修道,但實際上,他並不瞭解這兩個字。一直以來都是以提升修為為目的,卻不知道何為修道,也從未去想過,何為修道。

“弟子慚愧!”蕭清封向著釋然拜了下去。

“道,可道,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