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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師弟,你這資質,不用說,比你師兄我好了不知道多少。想當年,師兄練成這套劍法時,已經煉氣巔峰,就這,師父他老人家還說不容易了。真不知道師父怎麼想的,竟然不收你為真傳。”

得知蕭清封練成元陽劍法,領悟了‘清陽拂照’。心守著實好生鬱悶了一番。他的資質在宗門也算不錯。入門近百年,已經是築基後期。可以預想,如果一切順利,再過四五十年,也不是沒有突破到金丹的機會。

“師兄謬讚,師弟我此次前來是有問題想請教。”心守的讚賞,蕭清封沒有什麼感覺。花了十多年才將元陽劍法修煉大成,他不覺得這有多快。

其實,他最近考慮到一個問題。他與心守他們的區別。

他沒有兩位師兄那麼多閱歷,也沒有他們那麼多修煉經驗,更沒有他們的底蘊。但他有自己的特點,他有自己的優勢。

他與師兄們不同的便是思維。他的思維深受記憶深處那個世界的影響,儘管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思維還是沒有改變。而他與眾不同的思維恰恰會帶來別樣的靈感。這便是他悟性較好的緣故。

“有什麼問題,師弟但說無妨。只要師兄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心守懷抱雙手,捏了捏下巴。雖然震驚師弟的資質,也有點羨慕之情,卻沒有記恨防範之心。

“這元陽劍法最後三式,名為朝陽初起,明陽當空與清陽拂照。”

“朝陽者,旭日也。朝陽初起,旭日東昇,意味著希望,意味著可能,意味著無限的未來。”

“明陽者,光之源也。明陽當空,意味著浩大,意味著堂堂正正,意味著非我不行,無我不可。”

“清陽者,陽氣也。人有陽氣,所以實四肢。仙有陽氣,所以扣長生。”

蕭清封將自己所領悟的三式關鍵點說一一出來,等待心守指正。

“沒錯,師弟領悟恰到好處,師兄我沒什麼好說的。”心守點了點頭。

“有朝陽,有明陽卻無夕陽,不知是何道理?”蕭清封疑惑道。

朝陽與明陽,就如同金烏東昇與金烏橫空,但恰恰缺少了金烏西墜。最後一式的清陽與前兩式意境根本不能連貫,讓蕭清封感到十分疑惑。

“哈哈!師弟能這麼想可真是難得。”聽聞蕭清封的問題,心守哈哈一笑,“記得師兄我給師弟說過,這元陽劍法實則為元陽劍訣的上冊。”

“師兄確實說過。”蕭清封記得,這是在心守給他普及七訣十二功的時候說過。

“這夕陽之式,便在元陽劍訣下冊。這東西師兄我可弄不到,師弟若是有心,可以去問問師父他老人家。順便也告訴師兄我一聲。”

言未畢,空中響起了師父釋然的聲音:“爾等且來為師洞府。”

蕭清封看了心守一眼,有些疑惑。

“這是師父他老人家要傳道授業解惑了。”

相比蕭清封的懵懂無知,心守臉上露出與平常不一樣的笑意。言畢,也不多言,提著蕭清封手臂便趕往師父洞府。

當蕭清封他們到的時候,大師兄心澤已經盤腿坐於蒲團之上,但不見師父身影。蕭清封和心守不敢多問,找準自己的蒲團趕緊坐下,靜待師父前來。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師父釋然的身影出現在洞口。寬袍大袖,手執拂塵,飄飄徐步而來。走到自己位置,安然盤坐,不言不語。

蕭清封不清楚這裡面有什麼忌諱,也不敢言語,看著師父師兄都閉目養神,只好也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耳邊終於傳來師父釋然的聲音:“爾等修行有何問題,儘可詢問。”

蕭清封睜開雙眼,發現兩位師兄也剛睜開雙眼。而師父一雙眼睛盯著大師兄心澤看。

“師父,敢問如何成就金丹?”大師兄心澤當仁不讓的率先提問。

大師兄心澤拜入師門百多年,一直苦修,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經是築基巔峰境界。但始終找不到突破金丹的契機。對此,他也比較著急,越發的苦修。但越是苦修,越沒有效果。多年來,修為沒有半點精深。

“汝可知,何為金丹?”釋然反問道。

“精氣神凝聚結成聖胎居於下丹田,此為金丹。”

心澤為突破做了不少功夫,一方面務實根基,積累自身,一方面查閱典籍,領悟金丹真意。但,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翻來找去,他也只是知道這一點。

“真意發真知,靈知也自應。三家合一家,倏爾身心定。虛室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