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背在背後。所以熊況只看看見他背劍,卻不知道劍的模樣。
聽到熊況這麼說,周獵戶也收起笑臉,認真道:“師兄放心,當時不僅是吾,還有吾等聯手斬殺的狼妖作證。其實這不是師弟我第一次見到元陽劍了。”
說著,周獵戶露出回憶之色,“二十多年前,師弟我初入築基境,便志得意滿的下山降妖伏魔。也就在風林縣遇見狼妖,當時歷練不深,修為不高,被狼妖所傷。便在風林縣隱居下來,也就在那時見得元陽劍,當時的元陽劍還在一中年道士手中,當時吾還沒得到宗門傳承,自然不認識元陽劍。”
“後來?”
“後來?”周獵戶望了望遠方,有些苦笑道,“後來吾得到宗門傳承,知道宗門隱秘。即便知道那是元陽劍,也不敢說出來。道法自然,因果糾纏,又不知是否有大人物佈局,吾等小人物豈敢胡亂插手?”
熊況嘆了口氣,道:“師伯受傷閉關許久,情況不得而知,悟真派確實經不起波折了。”
“所以我才叫你指點幾句,這樣一來,雖對他沒有實質幫助,卻有指點之恩,也算結個善緣。”想到自家宗派的情況,周獵戶話語也有些低沉。
“算了。”搖了搖頭,熊況覺得再討論一個晚輩也沒什麼意義,隨即便問道,“師弟覺得虎妖王的話有幾分可信?”
“呵呵!”周獵戶笑了笑,“吾從來不信妖怪之言,不管他說尋人是真是假,但若有機會將其除去,吾可不會留手。”
“師弟此言差矣!”熊況輕輕搖了搖頭,“吾卻信他的話。十九年前,大楚出現一件大事,一件吾等悟真派都不敢涉及的大事。那件事涉及兩大宗門,也就是那一次師伯重傷閉關,不然吾等悟真派何必怕一個小小化骨的妖孽。”
“何事?”周獵戶一臉震驚,也就是十九年前那件事讓悟真派威名大損,搞得悟真派上下人心惶惶。
“具體何事吾亦不知,只聽得師伯說了些隻言片語,不過以吾觀之,虎妖王應該某位大人物身邊的神獸,他說的尋人或許不假。你也不要對他心有怨氣,能不招惹便不招惹吧。”熊況沒有完全將心中的擔憂說出來。
大楚作為元陽宗西邊門戶,本身地位特殊。常年有元陽宗前輩鎮守奇峰山。順帶以鎮大楚,但不知是何緣故,十九年前的事那位前輩沒有出面。但不管怎樣,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
蕭清封並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後熊況和周獵戶的對話與擔憂。自從見了熊況之後,他心情輕鬆,心境竟隱隱有些提升。正所謂,修為易得,心境難尋。此番遭遇竟讓自己心境提升,著實值得高興。
從風林縣開始,翻山越嶺,過橋泅水,一路穿過山州,越過直隸,到達京師之時已經一個多月後了。此時已經是三月十五,天氣漸熱,但不管是荊旭,還是馮坤亦或者其他錦衣捕快都沒有喊累。
京師,乃是大楚都城,也是大楚內最雄壯最雄偉最大的一座堅城。他是大楚的中心,大楚百姓心中的聖地。
“師父,這便是京城?”牽著駿馬,望著眼前高大的城牆,身邊擁擠的人群,馮坤心中除了震撼再無其他。
不僅是他,就連蕭清封都被震撼了。從風林縣一路走來,他們也穿過不少城鎮,但沒有哪一座城能給她如此大的震撼。
但見城牆高達九丈,全是青色石頭砌成,一種歷史的厚重和古樸撲面而來。城門較寬,接近一丈五尺,也很高,接近兩丈。城門之上的城牆上有一塊牌匾,上書‘京城’兩個古篆。
接下來便是一條寬達五丈的護城河,其上更有碩大鐵鏈連著的吊橋供人行走。行人眾多,進進出出的都數不清。
這震撼的場景難以言表,如不是身臨其境,絕對體會不到那種雄壯偉業的感覺。
“這便是京城。此門是京城南門,也是京城三十六門之一。鎮守此門的將軍乃南門將軍,先天中期高手,也是為師的至交好友。汝若有機會見得,當好生親近一番。”看著城門,荊旭倒沒有蕭清封與馮坤那麼震撼與激動,但心中的歡喜也是不少。
“師父放心,我明白。”在風林縣混了十幾年,馮坤對人情世故還是頗為精通,自然不會放著這麼大的關係不用。
“閃開!閃開!快閃開!”
當蕭清封他們準備進城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喧鬧慌亂。轉頭一望,但見一群身著錦衣,駕馬而行的年輕人駕馬直奔城門而來,一路上躲閃不及的百姓紛紛被撞飛,馬上的騎士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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