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怕,不怕。”小棋口中應道,心中卻想道:“菱郡主就是不出手,光是那冰冷冷的樣子都能嚇壞好多人呢,也就你沒見過才這麼說。我是想請她指點,可也受不了她那麼強的氣質啊!”
看著小棋的樣子,‘熊言’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就小棋這樣還算膽大的,一般人還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好了!好了!我姐姐估計得兩年後才能醒過來,還早著呢。就你這個樣子還將門虎女呢,真給你爹丟人。”
“兩年?”小棋眼睛一亮,直接忽略了話語中的嘲諷,疑惑道,“這次怎麼要這麼久啊,往常一般都是兩個月而已。”
“問這麼多幹什麼?”‘熊言’瞪了她一眼,好像解釋,又好像喃喃自語,“困擾我們姐妹近二十年的難題終於要解決了,以後再也不用這個樣子了。”
出了神兵閣後,蕭清封和馮坤又好生在青龍街逛了逛。不過基本都是馮坤在左看右看,蕭清封心中還是疑惑。
總感覺事情不太對,他從來不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沒有付出的收穫,往往都是陷阱。那個熊言給他的感覺很熟悉,絕對不是從熊景身上感受到的。
午時,蕭清封與馮坤坐在一間酒館裡。
看著蕭清封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馮坤直接給他倒了一杯酒,言道:“好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今日咱哥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就好生玩耍一番,好不好?”
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酒烈得有些讓他皺眉,輕吐一口氣,聳了聳肩,輕鬆道:“你說得對,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這個月在神捕司怎麼樣了?”
“還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馮坤有些感慨道:“師父是神捕司五大神捕之一,其他人怎麼也得給他些面子。”
蕭清封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靜靜等著馮坤接下來的話語。
“不過,我這修為還是弱了一些。儘管在神捕司算是有些潛力,但比起後起之秀還要差上不少。而查案這方面,雖然有些天賦,但比起那些經驗豐富的捕頭,也差上不少。”
“你有個最大的資本就是年輕,怕什麼?”蕭清封理解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不過他也沒當回事兒,他相信以馮坤的心理素質可以熬過去的。
蕭清封剛說完之後,感覺酒館突然安靜了下來,轉頭一望,但見一個年約三十來歲,一手持禪杖,一手持缽盂,身披袈裟,身材壯碩的和尚踏入酒館。
因為大楚是悟真派的地盤,大楚上上下下皆通道。和尚還真不容易見到,蕭清封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和尚。
“小二,好酒好菜給本大師上著。”和尚一點沒有被人圍觀的感覺,直接走到一個空桌前坐下,便大呼道。
“這是和尚?”馮坤也是第一次見到和尚,有些拿不準的問道。
“嗯。”蕭清封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和尚的一舉一動。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他覺得這個和尚不簡單。
“好叻!大師您稍待。”小二明顯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道。
“小二,給我來些簡單素食。”
小二還沒走,一旁不知什麼時候坐下的一個道人開口道。道人四十來歲,一身青色道袍,後背長劍,手邊還放著一柄浮塵。
“好叻!客觀您稍待。”小二含笑著應道。
“有勞了。”道人很禮貌的回道,然後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位道長什麼時候來的?”馮坤茫然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蕭清封白了一眼,眼睛看向道人,臉色微變。這道人只是靜靜著,但感覺融入天地間般,如果不是他主動開口,估計沒人能注意到他。
也不知是氣氛太壓抑,還是和尚和道人給眾人的感覺詭異。總之當和尚和道人進來之後,酒館裡便安靜下來。即便幾桌江湖人士也只是相互小聲討論。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和尚和道人的吃食便端了出來。兩人的吃相猶如天差地別。和尚放下手中的禪杖和缽盂,一手一個鴨腿,一手一雙筷子,忙慌的往自己嘴中餵食,衝忙間還不忘灌上幾口酒,那個形象如同好幾天不吃飯的乞丐。
蕭清封望著和尚,腦中竟然想起記憶中一個非常出名的和尚。不過那個和尚比這個和尚更邋遢。那位可是說出了‘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的經典話語。不過看這和尚的作勢,估計也十分適合這句話。
相比和尚的粗魯,道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