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話來。
“據敗兵來報,楊文舉當時與他交手,只一個照面,手中槍讓他砸成三段,兩馬挫蹬之際,被他一錘砸死。”花衝強忍悲痛跟徐敞說了當時的戰況。
“這小子力氣確實驚人,當年他剛到王府招賢館,直接點名要見王爺,雷英當時負責管理招賢館,見他說話太混,料他是個莽夫,不願留他,便跟他說,只要打得過王府的王官就能留下,打贏三等王官,讓他做三等王官,打贏二等王官就做二等王官,打贏了一等的王官,就讓他見王爺受封。”
“他打贏了?”
徐敞苦笑道:“他直接就要找個一等王官過招,而雷英自己,就是一等王官。”
“他和雷英打了?”
“雷英出手他根本擋不住,雷英一拳打在的心窩,這廝居然只是後退了半步,毫髮無損,可雷英卻因此被他抓住了手腕,反手讓他扔出了招賢館……”
花衝瞪大了雙眼,驚訝道:“雷英也只和他打了一招?”
“這小子力氣實在太大,襄陽王手下,論力氣,恐怕只有那個從西夏來的曹雷能和他有的一拼,其餘人都不行。”
“曹雷?”
“人稱八寶將,也是個用錘的,據說其父是當年鎮國王曹彬的義子,學的曹家武功。比起郭宗德的武功,要高出不少,力氣也與之相仿,比他更難對付!”
“這個郭宗德但憑蠻力,並不會武功?”
“原先是,但後來曹雷被西夏國派到王府,愛惜郭宗德的力氣,就交給他八手錘法,除此之外,他沒有別的功夫。”
“只有八招?”
徐敞搖頭道:“八招還不夠,這樣勇將,能在他手下走過八招的人也不多!據說當年開唐名將程咬金也就三招而已,不也名垂千古?”
呼延元帥問道:“你說他力量過人,到底有多大力氣?”
徐敞不假思索道:“起碼八百斤,我和他比過一次力氣,我兩臂有八百斤的力量,但是輸給了他,他的臂力絕不再八百斤之下。”
呼延慶在旁道:“不過是個傻力氣罷了,我去會會他!”
“站住!不可魯莽!”呼延元帥急忙阻止道:“你武功和楊文舉能差多少?文舉不是他的對手,難道說你就能贏?”
徐敞道:“不如讓我去試試,呼延元帥,我之前也是邊軍出身,昔日雄關丁元帥麾下的鐵戟將魯仲賢就是家師,況且我與此人有過接觸,或許能勝他。”
呼延元帥有些不放心道:“你真有把握能贏他?”
“大帥放心,當年我與他就相差不多,現在我早已今非昔比,除非他也能有我這樣奇遇,否則,此人絕非我的對手。”
呼延元帥點頭道:“那好,老夫給你點兵一萬,出城應敵,老夫親自為你掠陣!”
“多謝大帥!請大帥容我更衣。”
徐敞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十分激動,小心翼翼的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口箱子裡取出一身甲冑。這套甲冑並不沉重,是一套輕甲。但這套甲冑卻是徐敞最心愛的寶物,他自幼愛學呂布打扮,後來投身邊軍因為官階不高,並沒有穿重甲的機會,他就給自己做了這一套輕甲。
這是一身鎖子連環甲,甲葉略薄,兩臂上都是獸面吞頭,前護心後掩心,背掐一件百花戰袍,還有一頂紫金戰盔。將衣甲穿起,後背自己的亮銀盤龍雙戟,手上提起那條一百零八斤重的方天畫戟,徐敞彷彿有了當年第一次上戰場的感覺。
來到城樓,呼延元帥見到戎裝打扮的徐敞,也不禁讚道:“這徐護衛真不愧小溫侯之稱啊,當年溫侯英姿,想來也不過如此!”
徐敞道:“承蒙元帥謬讚,恕末將甲冑在身,不能行禮,徐敞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求戰馬一匹,好與此賊交鋒。”
“來人,牽我的赤炭火龍駒來!”時間不大,一個軍校順馬道牽來一匹赤紅色的駿馬,呼延元帥結果韁繩,遞給徐敞道:“徐護衛,這匹馬是當年先皇御賜,本帥這也沒有赤兔馬配你著呂溫侯,這匹馬你就將就一用吧。”
“多謝大帥借馬!”徐敞牽馬下城,城下一萬人馬早已集結好了,城門一開,徐敞一馬當先殺出城外,隨後一萬大軍出城,列開陣勢,兩軍對陣。
呼延元帥在城頭見徐敞英姿颯爽,朝身後道:“來人,取鼓來,本帥親自給他擂鼓助陣!”
城樓上催陣鼓響起,徐敞回身觀看,見是呼延元帥親自擊鼓,不由得精神一震。三通鼓打完,徐敞催馬上前朝郭宗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