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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馮禹叱道:“少說話!”

城外三十里,嚴家灘。

因為離著汴河很近,嚴家灘這個不大的小鎮子很是繁榮,汴河是北宋主要的水路,有水運的客商,多半都會停船在此——離汴梁更近的地方自然是達官顯貴的船隻才能停泊。

小鎮不大,只有一條南北大街,算是嚴家灘的“主幹道路”吧。一匹快馬風也似的掠過這條大街,驚的路邊行人緊緊靠牆,不敢前行。

馬上的白衣少年在出了鎮子之後,雙腳猛地一蹬馬蹬,雙手按力,整個人竟然從馬背上飛了起來!快馬依舊疾馳!人落地!毫髮無損!手中馬鞭揮過,重重的抽打在馬上,那馬吃痛,瘋奔而去。

白衣少年冷笑一聲,將馬鞭扔進路邊的樹林裡,轉身走回了嚴家灘,南北大街的最邊上就是一家二層酒樓,少年邁步走了進去。

酒樓的夥計急忙迎了上來:“這位少爺?您是請客還是小酌?”

白衣少年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就我自己。”

夥計急忙賠笑:“那還好,小店今天客人不少,您若是幾位共飲,就得高升一步了,就您一位的話,看看少爺您能否和別的客爺同桌?”

少年眼珠一轉,心道:“若是我自己獨坐,反倒扎眼,和別人坐一起,那些莽夫或許就不細看了,反正這麼多的酒店,他還能挨個人去辨認不成?”

隨即點頭道:“可以。”

夥計趕緊在前頭帶路,將這個白衣少年帶到二樓一張桌前。

但凡在酒店當夥計的,都有個好眼力,這白衣少年方才縱馬疾馳,腰中懸劍,顯然是個習武之人,若是找個獨飲的秀才同坐,只怕不會有什麼談性。

正好二樓有個少年俠士,也是一個人,夥計尋思,這倆人都是年輕武人,見面聊得起勁,興許就得多要酒肉,還能有幾個打賞用度。因此將這白衣少年帶到樓上。

這樓上飲酒的少年俠士,卻不是別人,正是鬱悶的花衝!

花衝自四月離開了碧霞宮,便起身直奔東京汴梁城。他尋思到了汴梁在開封府混個職位,憑自己前世的刑警經歷,做個捕快絕對是綽綽有餘。等得了包大人的賞識,憑藉我的身手,起碼也和展昭、白玉堂混個平起平坐。

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想的雖好,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時間!整整走了三個月才來到汴梁,卻發現如今的開封府尹還不是包拯!多方打聽方才得到訊息,現在的包大人還只是定遠縣令!

花衝簡直是欲哭無淚,辛辛苦苦跋涉千里,居然來早了!心情沮喪的花衝在汴梁玩了幾天,但心中鬱悶的他,無論是青樓美人亦或是京師美景再者是中原美食,都提不起興趣。

迷迷糊糊的逛了幾天之後,花沖決定起身去定遠縣看看。沒想到在汴梁的最後一頓飯竟然還遇上了這個拼桌的。

花衝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心中嘆息道:“古代人規矩就是多,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男女授受不親的,就眼前這個分明就是個小姑娘,這店夥計天天靠看人吃飯的主,居然也沒認出來。”

“這年頭的人要是見了春哥、曾哥,還不直接喊小夥子啊。這姑娘雖然是一身男裝,但耳洞和明顯用布纏著的胸部早就出賣了她的性別。”花衝上下打量著這個白衣姑娘,身材不高,算得上是嬌小玲瓏,身材還不錯,特別是一張粉嫩的娃娃臉,嗯,有點意思。

看了幾眼,花衝對姑娘說道:“相逢就是緣,我看你身帶寶劍,想必也是個練家,同坐聊聊也好。”

那姑娘拱拱手,也就坐了下來。

花衝對夥計招手道:“把我的菜撤了,換一桌上等的海味官席來,我請這位兄弟了。”

夥計大喜,急忙吆喝上菜去了。

那姑娘也不是扭捏之人,抱拳道:“萍水相逢,叨擾兄臺了。”

“哪裡哪裡,些許小事何足掛齒。姑娘隻身趕路,只怕多有不便,若是有什麼在下可以代勞的,不妨實言以告。”

這姑娘一臉的驚愕:“你怎麼看出來的?”

“哈哈,我花衝堂堂碧霞宮的弟子,若是這都看不出,還怎麼行走江湖?”

“你說你是哪的弟子?”

“我乃東海小蓬萊碧霞宮的門人,家師蓬萊二仙。”

姑娘大喜道:“莫非你就是三聖蓮花會上賀號‘花蝴蝶’的花衝?”

花衝一聽,這姑娘居然也知道我的名字?看來這蓮花會沒白參加啊,挺好挺好。看起來這名號釣馬子挺不錯的哦。於是正色道:“區區賤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