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金堂見狀插話道:“也就是說展昭那日在不在武當,您並不知道?”
梁道興點點頭:“是的,他那日來沒來,我確實不知,不過後來查點那日羽化的同門遺體,並沒有他的,或許他沒來吧。”
花衝氣的很想一拳給梁道興打飛,尼瑪一提你這掌門話就多,嗶嗶半天就一句話的事:我也沒見展昭……
“既然梁掌門也沒見著展大哥,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白大哥,咱們趕緊去別處看看吧。”
“別啊!”梁道興慌忙起身道:“二位大駕光臨,吃罷午飯便是本派的掌門接任儀式了,二位要是現在走了,那我們武當的臉可往哪放啊?”
“這個……”梁道興用面子局住了花衝,花衝一想也對,武當派遭此大難,人才凋零,只怕五大宗的身份也未必能保住,這個時候就算是看在展昭的面子上,也應該幫上一把才是。
“既然梁掌門都這麼說了,花衝必須要給您這個面子,下午的儀式我們參加。”
白金堂在一旁點點頭,心道:“這孩子雖然心急如焚,但也是明白事理的,眼下武當這個局面,憑花衝這個一品大員,也算能掙出一點面子。”
梁道興見二人不走了,趕緊吩咐安排午飯,自己親自陪席。雖然是一桌素菜,但武當畢竟是名門大派,廚師手藝也頗為出色,花衝、白金堂和梁道興有的沒的閒聊幾句,一頓飯吃的倒也輕鬆愉快。
花衝到底是有些心急展昭的事,午飯吃罷便問梁道興:“梁掌門,咱這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梁道興也有些著急的說道:“按說吉時就快到了,可是最關鍵的二位客人還沒來呢!”
花衝不解道:“這貴派的掌門繼任典禮,來的都是客人,興許不來也有可能,幹嘛要等呢?”
“這個花大人您可能沒經歷過門派的掌門更迭,咱們大宋武林但凡屬於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的,全都要有峨眉山總門長的法蝶和三教堂三位堂主的公證,方可繼任。”
“原來如此。”花衝點點頭,這確實是他疏忽了,從出道開始他也沒經歷過哪一個門派換掌門。峨眉派的普度是八十一門總門長,相當於武俠小說中說的武林盟主,這種換掌門人的事,一定得經過他的。而三教堂則是官方的武術組織,相當於後世的XX總局,作為官方代表,每年都要開一次會的機關,換掌門的事,當然是要備案的,所以也一定會來人。
梁道興接著道:“我早就派人去兩處通知了,但到現在也沒來人,說實話,我也有點著急了。您二位也知道,現在安廣全行蹤飄忽,我是怕這二位重要人物遭襲,真要是這樣,我武當派可就沒臉見人了。”
“梁掌門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花衝正要寬慰他幾句,忽然一個小道士來到門口朝梁道興道:“啟稟掌門,峨眉派的夏侯掌門和三教堂的陳倉羅漢來了。”
梁道興這才長出一口大氣,起身道:“二位少待,容我去迎接那二位貴客。”
花衝聽著小道士介紹,想來峨眉派的夏侯掌門,必然是普度的大弟子白雲劍客夏侯仁了,陳倉羅漢則是三教堂的三堂主。這二人當年在蓮花會上都與花衝見過,花衝怎好在屋裡託大,也就起身道:“咱們一起去迎接一趟吧。”
白金堂也起身道:“那二位都是武林前輩,理應同去。”
三人一起來到門外,有小道士引夏侯仁和陳倉也來到了院外。幾人見面,夏侯仁和陳倉都是一愣。
“你是花衝?”
花衝趕緊躬身施禮:“晚輩碧霞宮花衝,拜見師伯,拜見堂主。”
眼下是在武當山,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花衝又是晚輩,自然不願用官民之理,當先施禮,又以長輩相敬,給足了二人面子。
夏侯仁和陳倉趕緊道:“免禮免禮。”之後又與白金堂見禮。見禮以畢,眾人一同進屋落座。夏侯仁便問花衝道:“花賢侄,自從蓮花會一別,兩年未見,這兩年你可是名冠江湖啊!以一個綠林人的身份做到朝廷一品大員,太師的女婿,可謂位極人臣。上次陳州放糧,這次襄陽平叛,功蓋乾坤,孩子你可謂武林第一人了。”
花衝急忙謙讓道:“哪裡哪裡,師伯過獎了,弟子不過是偶逢時機,碰巧立了幾個功勞,得了萬歲垂青,論能為,與前輩高人比差的太遠,這武林第一人萬萬可不敢稱。”
“孩子你因何到此呢?了凡大師落髮為僧,怎的和你又在一起?”
花衝簡單向夏侯仁交代了一番,夏侯仁不時點頭。
“這展昭在蓮花會上一舉成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