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他有著充分的底氣,根本不用怕蕭文這個金丹大修士。
因此他看了看臺上的兩人,沉聲道:
“我們乾元鬥場歡迎各位朋友前來切磋鬥法,也歡迎各路精英來我們乾元鬥場用鬥法的方式解決一些問題,但我要強調一點的是,我們乾元宗鬥場只是鬥法場,而不是生死場,所以在我們乾元鬥場中只能分勝負、不能決生死,無論是誰都決不能違反,不然休要怪我們乾元宗辣手無情。”
在他的估計中,這一盤常昊大概也要輸了,畢竟常昊限制太大,這才出來強調了鬥場的規定,希望蕭琅能夠投鼠忌器。
這話一出,臺下的觀眾都心神一凜,蕭文則是面色變幻、目光閃爍不已;常昊面色平靜;而蕭琅卻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這個乾元宗核心弟子看了看臺上的兩人,然後又看了看太下的觀眾,然後眉頭一揚,道:“好,既然大家都聽清楚了,那比鬥就開始吧!”
話音還未落,蕭琅就一聲厲喝,高階靈器飛輪急速轉動,就向常昊的頭顱切了過去。
常昊身上的“天地玄黃甲”已經被自己封印,暫時沒有解封,所以“天地玄黃甲”自帶的法術防禦罩無法放出來,一旦被這道飛輪給切中的話,那估計只能將放棄肉身,從此大道無期,更嚴重的說不定會身死道消。
他絕不容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所以他一直都小心警惕著,見飛輪襲來,自知不能硬擋,於是閃身一避,同時飛劍一動化出數道劍光,如電閃雷光向蕭琅襲了過去,正是那一招“圜則九重,孰營度之?”
然而蕭琅獰笑一聲,飛輪方向一變,竟然向著常昊身形一動的方向追了過去,常昊這一閃,只是避開了以少許。
看著飛輪急速轉動,輪鋒閃爍著寒芒,尾隨自己變向而來,常昊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這蕭琅果然有一把刷子,看來這場有的打了,不過我是絕對不會輕易認輸的,哼!就算是輸,也絕不會輸在你的手中。”
接著他身形一縱,再次閃開,不過依舊御使著十道劍光,一重又一重,向蕭琅攻了過去。
所謂避實就虛,所謂以己之長攻人之短,這才是戰鬥的藝術。
蕭琅的高階靈器飛輪無疑是十分強悍,沒有將“天地玄黃甲”開啟的話,那就只能不斷躲閃。
但攻擊卻也不能落下,如果不攻擊光躲閃的話,常昊必定會一直處在被動中。
所謂久躲必失,在這樣有一定差距的戰鬥中,戰鬥意識也是影響戰鬥結果的一個重要因素。
見常昊不斷閃避,數道劍光向自己襲來,蕭琅冷笑一聲,嘴角帶著不屑,伸手在儲物袋中一拍,手中又出現了一樣東西。
竟然是一張符寶。
常昊不由瞳孔一縮,暗叫不好,十道劍光猛地一變,合成一道劍光,然後速度陡然變快,隱隱傳出了雷鳴之聲,想要在蕭琅發動符寶之前,強行轟到他。
看著蕭琅拿出這張符寶,臺下的觀眾也都紛紛議論起來。
“看來這蕭琅的確
是和常昊有深仇大恨啊,在這種鬥法場中都將符寶拿出來了。““的確,這一不小心就要死人了,常昊估計要認輸了,唉,可惜了我的靈石。”
“那顆說不準,常昊道現在都只是以劍術對敵了,誰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底牌,現在蕭琅連符寶都拿出來了,恐怕常昊也不會在那麼限制自己。”
……
主持比斗的乾元宗核心弟子也都雙目一瞪,站起身來,心中暗道:“常昊,你快點認輸啊!”
沒人認輸,又沒有決出生死,就算是他也沒有理由插手這一場戰鬥,不然就是毀壞了乾元鬥場的名譽,因此他也只能在臺下乾著急。
這種鬥法場中的戰鬥,說到底都不是生死相拼、而是切磋砥礪,所以基本上都是各自施展法術劍訣、點到即止,這也是常昊能夠連勝二十多場的原因。
但從蕭琅拿出符寶看來,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或者說他要徹底將常昊擊敗,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會“一不小心”將常昊擊殺。
因為這一般是拼命才會拿出來的東西。
如果先前二十多場人人都在比斗的時候拼命,那常昊想要連勝二十場,不死也會重傷。
看著劍光向自己襲來,蕭琅原本信心十足的眼中也露出了一陣驚訝,他沒想到常昊的劍光會陡然加快,有些觸不及防。
不過他也不愧是老牌的築基修士,鬥法經驗十分豐富,雖然對常昊非常憎恨,但也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