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公孫小娘’,難道楚白還有一個另外的不為外人所知身份……”
“五月初九……”冷北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丫頭,你記不得記得,哥哥和你說過,當日哥哥家變,舒自倦臨死前也曾說過一句莫名奇妙的日期‘三月十三’……這兩者之間,莫非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聯絡……”
冷若雅道:“可惜孟楚白和舒自倦都已經不在了,這個秘密我們無從查起……”
“矮金剛”胡大勇目光一點點黯淡下去,冷北城望著這個粗豪耿直的漢子,咳聲道:“兄弟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胡大勇聲音虛弱的道:“小人在‘溫州’鄉下還有兩個女兒託鄰居照看,我怕‘蕭家’的人放她們不過……”
若雅握住那漢子長滿老繭的粗手,動情的道:“胡大哥,您安心去吧,兩個孩子就交給‘涼城’吧……”
胡大勇眼中閃現感激的神色,喃喃的道:“孟大哥,小伍,兄弟來陪你們了……”良久,那漢子頭一歪,再無了聲息。
——“涼城”厚葬了胡大勇,不管到了何時何地,忠義之人,都是值得尊敬的,無論生前仰視,或者死後俯首。
涼城落雪,厚了城牆薄了情。
心口那道結了痂的傷疤,偶爾隱隱作痛,冷若雅安靜的看著窗外雪花,怔怔發呆。
“若雅,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冷北城有些不忍地打斷了紫衣女孩兒的回憶。
冷若雅回首,無聲地笑笑,很勉強。
樓下,陡然而起的嘈雜爭吵聲格外的突兀。
循聲看過去,只見酒保雷進寶正向一位“公子”點頭哈腰的陪著不是,那“公子”很漂亮,耳垂有耳洞,只要看客們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她是個女扮男裝的“西貝貨”。
“這位姑娘,小的真不知道您是女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