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免得她再次動情,最關鍵的是,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傷到她。
白居易《長恨歌》中有這樣一段描寫:“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連楊貴妃那樣已是人妻的女子,在第一次被李隆基那老色狼寵幸之時都“嬌無力”,不管其是否是為了照顧唐明皇的面子而假裝如此,但也說明承受恩澤的女子,事後都會十分慵懶,更何況是紫珠這樣初次承恩的處女,更是如此,在陳閒為其清洗身體的時候,她一直閉著眼,身體連動都懶得動一下,任由陳閒擺佈。
替紫珠清洗乾淨身子後,陳閒一直將慵懶無力的她抱在懷裡,共享溫泉,直至金烏西墜,玉兔初升之時,他倆才出水,穿好衣服。
因為考慮到紫珠走路不便,陳閒便一直抱著她,即便是回到盤絲洞後亦是如此。
陳閒與紫珠正午便出去,只到月明方回,這讓他感嘆不已,也知道了為何天下會有那麼多因女人亡國的君王了,《長恨歌》說得好,“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夜清涼,晚風正涼,月華如水,陳閒抱著紫珠走過盤絲洞前的石橋,步入七珠的庭院中。
皎潔的月光下,紅珠六姐妹正在院中避暑納涼,閒話家常。
“陳大哥”
都是耳聰目明的仙人,陳閒御風而來時,便已被六個妖精感應到了,他剛走過石橋,一群妖精便迎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好,簇擁著他到院中一張軟凳上坐下。
“陳大哥,你這一天都去哪玩了?吃飯的時候都沒回來,大姐白白做了那麼多好菜,一番心意都白費了。”陳閒剛坐下,年紀較小,臉皮還夠厚的藍珠便向著陳閒懷中擠,撲閃著大眼睛,意味深長地望著他說道。
聽了藍珠的話後,陳閒抬頭向站在最邊上的紅珠看去,就見到她的臉突的就紅了。他心想看這妖精的模樣,貌似對自己有意思啊,看來拿下這一窩妖精並不難啊!這年頭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將紅珠拿下,長姐如母,她開了口的話,還怕另外五個妖精不就範嗎?還不乖乖地到自己碗裡呃,床上來?
“藍珠,你胡說些什麼呢?”被陳閒看得十分不自在的紅珠立馬對藍珠喝道。
見紅珠欲蓋彌彰,令陳閒不由一樂,嘴角扯出一個邪惡,滿是曖昧的望著她。
紅珠被陳閒那曖昧的眼神望著,一張臉漲得通紅,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含羞帶怯地低下了頭。
“我才沒有胡說呢!”藍珠頭也不回的反駁道,又往陳閒懷裡擠了擠,發現依然擠不進去後,又道:“紫珠,你往旁邊讓讓好不好?你都霸佔陳大哥一天了,也該讓我也坐下來用用了吧?”
也該讓我也坐下來用用了吧,也該讓我也坐下來用用了吧吧,陳閒腦海裡反覆迴盪著這句話,感覺自己成了某種高階馬桶,是個美女都想坐在上面用下。
“呆在陳大哥懷裡這麼舒服,人家才不要讓呢!”紫珠話是這麼說的,但卻也往旁邊挪了一點,讓出了陳閒的一隻大腿,讓藍珠也坐到了她的懷裡。
藍珠坐到陳閒的一隻大腿上後,將頭埋到他懷裡,深深吸了口氣後,露出兩顆尖銳的虎牙道:“真好聞,真想咬一口試試!”
聽到藍珠的話,又看到她嘴中那兩顆閃著雪光的虎牙後,陳閒心頭升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藍珠這是要吃蛟的節奏啊!不過他隨後又露出了一絲淫笑,他身上某個部位卻是可以讓她咬咬的,他心想等將她拿下後,一定讓她咬個夠
第121章 突發善心
李白《對酒·七言》雲:“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陳閒認為古人最愜意的事情應該是“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當然有美女相伴的話,即便不題卷、不讀書也是一件愜意無比的事。而且他覺得,身邊若是美女環繞怕是除了雞無力外,世間沒有哪個男人能夠讀得進書去。
此時初夏已過,正是五月仲夏時節,山間林木繁茂,花落蝶飛,蟬聲喧鬧,算算時間,陳閒已在盤絲洞中待了一個多月。
陳閒一開始還想等毒龍回來便告辭回城修煉,不過在拿下小蜘蛛以後,他便將此事拋在腦後,整日與七珠廝混,或攜她們遊山玩水,或與她們走斝傳觴,或觀她們舞腰扭臀,或聽她們彈琴吹簫日子過得逍遙寫意,已有些樂不思蜀了。
一月下來,陳閒發揚死不要臉的精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