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看到了曙光。

萬窟一笑，將紫金葫蘆放在了雙手微微有些顫抖的史海長老手上。當看到紫金葫蘆中那最少多出一倍的寒潭時，史海長老臉上的表情頓時一陣變換。時而欣喜，時而哀傷，時而激動。

這些情緒全都代表著史海長老這段時間以來的心境。

萬窟抬頭看了一眼上空，道：“我們先回去。”

孔方和史海長老都點了點頭。三人往居住的那個石洞快速飛去，只是史海長老雙手緊抱著紫金葫蘆，說什麼也不放開了。

……

石洞中，在給孔方暫時劃分出來的一個石室裡，萬窟、孔方以及雙手抱著紫金葫蘆的史海長老三人相對而坐。

萬窟思考了片刻之後，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孔方，你能不能多製造一些寒潭？我的意思是寒潭不僅僅要夠我們的人用，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用多餘的寒潭和萬劫谷做筆交易。”

“前輩……”孔方還沒有說話，史海長老卻已經急了，寒潭現在就是史海長老的命根子，他可捨不得將寒潭交給萬劫谷。

萬窟揮了揮手，將史海長老接下來要勸說的話打斷了，萬窟轉頭看向孔方，“這極陰洞畢竟不是我器宗的東西，更不在我器宗的地盤上，如果萬劫谷有什麼心思的話我器宗手中即便有寒潭，也別想安穩的收集極陰真水。與其到時候弄得兩敗俱傷，還不如趁機從萬劫谷中大賺一把。”

孔方笑著點了點頭。

這間石室目前屬於孔方，外人沒有允許是無法進來的，因而孔方臉上並沒有戴面具。

“寒潭我的確還能製造出來，只是……”

“我明白，這種能吸收冰寒之意的寒潭很不簡單，你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這樣吧，你付出的代價全都由宗門來承擔。當然，這種代價最後肯定會轉嫁到萬劫谷身上。”萬窟笑呵呵說道，完全沒將孔方當外人，連後面這種交心的話都說了出來。

孔方愕然的看著萬窟，他原本可不是說要付出什麼代價，他只是想說製造寒潭比較耗時，也比較困難，以免以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