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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面的銅環,一邊大聲喊話:“路過避雨,請開門。”

沒有動靜。

那漢字又喊話了幾次,裡面還是沒有人作答。

一漢字在馬上嘟囔:“什麼意思,不歡迎我們嗎?”

堂堂的大世家,無論婢女還是看家護院的,脾氣老早被別人的尊敬或畏懼所寵壞了,休說打砸欺負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就是交給他們一個指令,皇帝老爺也敢把他拉下馬來。

剛才的客氣,只不過是在夫人的面前,夫人可是諄諄教誨的,欺負人之前必須得先佔著理,如此,才可以居高臨下,肆無忌憚的往死裡整。

既然,道理有了,在講道理得不到回應的時候,不講道理也就可以站住了腳跟。

喊門的漢子抬起腿,“砰”的一響踹在門上,大門“逢”然倒下了去。

放眼過去,居然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只不過,許是很久沒有人打理了,雜草叢生,幾與腰齊,幾乎連進入屋子的路都沒有了。

當然,這倒是難不住大家的,正所謂,世上原來沒有路的,走多了之後,便形成了路。駿馬的鐵蹄,和馬車的輪子,壓過之後,路,便宛如郎中給新媳婦兒號出喜脈——有了。

也許是下雨天的昏暗,又或是這個時辰已經靠近了傍晚,屋堂裡面極是昏暗。很快找到油燈和蠟燭,點燃了燈燭。

這一處應該是接待客人的客廳,所以比寬敞,雖然不高,但是青磚綠瓦,雕樑畫柱的,無疑真是曾經的有錢人家住宅。而且,精緻的茶具和壁上的掛畫,顯示著,它的主人,還應該是個比較有品味的雅士。

一個漢子揮著袖子將一張椅子掃抹去厚厚的灰塵,請馬琬兒落座。

馬婉兒輕輕道:“阿東,你看看去,是不是真的沒有人了,畢竟,我們打擾別人,跟人家說說,才是理兒。”

一個額頭左邊有一個小孩子拳頭般大小的傷疤的漢子,他的全名叫吳曉東,還在馬婉兒雲英未嫁時,阿東還是年輕小夥子的時候,就已經跟在她的身邊。他額頭的傷疤,正是那個時候,馬婉兒被家鄉幾個地痞流氓調戲的時候,他挺身而出,保護馬婉兒,結果遭到一頓暴打,甚至被一把鐵錘子砸在額頭,當時鮮血迸濺,嚇壞了地痞流氓,以為要出人命了,才一鬨而散。

打從那個時候開始,阿東,成為了馬婉兒最為信任的貼身保鏢。

阿東一向是沉默寡言的,他只是認定堅決的執行馬婉兒的指令,絕沒有多問為什麼。或許,在他的人生字典裡面,早已經給了自己一個定位:下人麼,你的職責,是多做,而絕不是多說。

阿東依然默默的轉身走出客堂,往其他幾進房子走了過去。

馬婉兒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雨。

雨,越來越大了。

沉默之中,時間,通常讓人感到分外的難過。

“咦?”有忍不住奇怪的道,“阿東好像去了好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看著雨的馬婉兒正有些失神,聽了這話,也不由一愣,是啊,有半個時辰了吧,就算是爬也該爬了一圈了。她抬起頭來,其中兩個漢子道:“你們也去瞧瞧。”

“是,夫人。”

又去了頓飯功夫之後,居然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半點反饋聲息。

這個時候,是人都知道了,有事兒發生了!

一種詭異的氣氛,好像悄悄在屋堂裡面漸漸的瀰漫。

大夥都是刀口子爬出來的鐵漢子,巨大的詭異壓力不僅僅沒有砸垮他們,反而更加挑起了他們的高昂鬥志,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投入一場熱血沸騰的戰鬥之中。

最後決定,十五個護衛之中,留下五名保護夫人,另外十人分兩小隊左右行動。

留下的五人,他們都是馬婉兒非常信任的人,因為,他們的父輩,打年輕的時代就已經跟著馬婉兒的父親打拼了,現在都在馬家族的集團裡面擔任著高層幹部,掌管著或大或小的實權了。

隨著,外面的腳步聲逐漸的遠去,乃至徹底的消失,客堂一下子靜謐了下來了。

忽然,馬婉兒感到一種詭秘的危機慢慢的靠近。

她眼睛迅速的環掃了一圈,才猛的發現,危機不是來自哪裡渺茫的虛空,而是面前這幾個漢子的眼睛。

他們的眼睛,此時,皆是露出一絲森然的冰冷,而且,五雙冰冷的眼睛,專心一致的看著她。她忽然感覺到了,自己宛如一隻小羊羔,落在飢餓的狼虎的爪子下面。

馬婉兒究竟出身豪門,自然有一種深厚的休養和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