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臺下觀眾都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西村白狼和井川彎上二人臉色大變,連仙子都忍不住皺眉道:“就知道玩,現在玩出火來了罷。”
枝子小姐眼神掠過一絲濃郁的複雜。
酒井安德手按刀柄,便要站起來,本來,他自是知道夢同學只是跟恆一少爺鬧著玩,可這玩著玩著,卻一時失誤了,或許,太過輕視恆一少爺的實力使然,以致現在身陷險境。
但不管如何,按他之想,倘若夢同學遭遇不幸,他當是上去一刀把恆一少爺給宰了,至於是否犯規是否失去了武尊競選資格,那些,都不在重要!
香川速比和他的兩個小夥伴可是不知夢同學的實力呀,他們還真以為剛才的確是夢同學功力和招數不及對方而遊走生死邊緣,為他捏一把汗呢。此刻,更是面色如土。
田口新業道:“唉,剛才認輸就好,三少倘若不測,我們又不是人家對手,報仇都沒有門兒呀,唉。。。。。。”
皓月少爺冷冷道:“你們有完沒完,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他是故意引誘恆一少爺對他下殺手,好藉此理由廢了恆一少爺嗎?”
酒井安德眼睛一亮,轉眼深深看了皓月少爺一眼。香川速比忽然大聲道:“皓月少爺真乃神人呀!”
噗通!
酒井安德急忙望向擂臺中心,卻見夢同學和恆一少爺居然雙雙倒在地上,抱成一團,嗯,那個姿勢有點辣眼睛。
是怎麼個姿勢呢?
恆一少爺仰臥在地上,夢同學趴在他身上,更讓人不敢直視的是,恆一少爺雙腿盤起,緊緊夾住夢同學的腰,好像不願意人家離開他的身體,讓他空虛難過。然後,我們洗一把眼睛,再往上面看去,恆一少爺雙手還牢牢的握住刀柄,一副被打死也不放手的姿態,刀鋒幾乎是零距離貼在夢同學的頸側之處,只需輕輕一抹,夢同學不難落個魂斷身亡的結果。
夢同學自然不能讓他那麼做,所以,拼老命左手握住刀刃,不管鋒利的刀刃已把他的手掌割破滲出殷紅的血,右手去掰恆一少爺握刀的手指,但是,人家是兩隻手握刀的好吧,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絕對不願意鬆手的對不?
於是,迫之無奈,似乎黔驢技窮的夢同學只好使用他的奧義必殺技——露出了猙獰的獠牙,一口咬住恆一少爺的左手大拇指——
“救命呀——啊!——”
咯!
在恆一少爺的呼救聲中,僅剩的左手大拇指又被生生咬斷了。
這個時候,失去唯一大拇指控制力量的恆一少爺再無能力握住刀,被夢同學一手奪了過去,下面的雙腿也因疼痛掙扎鬆開了對夢同學的捆綁。
夢同學從恆一少爺身上滾落,然後翻身躍站起,扔掉了手上的刀,撿起他自己的刀。
酒井安德道:“誰可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他身邊的內山具蘇道:“就在恆一少爺那一刀要砍落夢先生的腰背之時,夢先生因為剛剛蹲下身躲避對手一擊,那時候,已是來不及格擋或向兩邊躲避,因為,恆一少爺一個跨步,已經把前面和左右三面都控制了,他只得使用最笨的法子——向前衝撞過去,把恆一少爺撞倒在地,然後,在地上他們又相互纏鬥了一陣,接下來,便是你所看到的啦。”
清夢小姐膽戰心驚的走了過來,看了看已經捂住手指的站了起來的恆一少爺,又看看夢同學,一時無語。恆一少爺端得也是意志剛烈之輩,只是剛才一聲發乎本能的慘叫,此際卻硬是撐住了,雖然,他臉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卻只是眼神充滿怨毒的狠狠瞪了夢同學一眼,便一言不發,轉身往擂臺後面的梯級走去,頭也不回的,地上的武士刀也沒有拾起——他知道,終此一生,他已與刀再無緣。
所以,繼續留在這兒,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毋庸置疑的,夢同學徹底廢掉了一個潛力巨大的優秀刀客。
可是,當清夢小姐看見夢同學頸側上面的一絲血痕,又不由為之心悸,那裡,可是動脈竇,與面板相隔也就是零點五公分,便是受到普通人超過十五秒鐘的擠壓,都會有窒息之生命危險,何況是鋒利的刀刃?
無異於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呀!
清夢小姐居然不僅沒有責怪夢同學失信作咬人那等沒有素質的下作之事,反而,極是關心的柔聲道:“夢先生,你,沒事吧?”
夢同學似乎勉強一笑,道:“還好。”
清夢小姐道:“那麼,你先下去好生歇息罷。”
然後,她清了清爽子,大聲道:“第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