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說?”
陳老闆道:“因為,我給他們帶去了兩個客人呀。”
姑娘道:“爺,您是。。。。。。”
陳老闆笑道:“不瞞姑娘,我原本是一趕車,就是那一夜,讓我給發啦。”
姑娘道:“就是那一夜?唉,爺,您可別嚇小女子,那些人好像鬼一般,想必是凶神惡煞的,怎麼會讓您發了哪!?”
陳老闆眼神露出一絲怖意,微微一顫,道:“你說的對極,那些人真的兇極惡極,兩個客人下得車來,其中一人命令我一同進去取車錢,剛剛進了屋子,便有兩個坐著的黑衣人忽的站起,抽出冷森森的寶劍向我走來,分明要把我殺了。幸好,那個年紀較老的客人及時伸手製止,說不可以隨便傷害無辜之人。”
“另外一個年輕客人看了那位老者一眼,也是擺了擺手,說‘既然雷老都認為不要緊,便讓他走好了。’然後,他又向那十多個兇人說‘誰身上帶錢的,都給拿出來罷。’他這麼一說,那些人便紛紛掏口袋,然後聚成一大把銀票交到那年輕客人手上,然後,他把全部銀票又塞進我的手上,冷森森對我說‘要活命的,今夜之事,全部忘掉。’我木然點點頭,然後,上了車,瘋狂的逃命般起開啦,唉,想起來,至今依然是心有餘悸呀!”
姑娘柔聲道:“爺,您的運氣真是不錯呀,聽上去,好像打鬼門關跑了一趟返魂啦。”
陳老闆道:“誰說不是呢?!”
姑娘忽然笑了笑,似笑非笑道:“爺,您不會是編個驚悚故事,新增情趣吧?”
陳老闆真色道:“絕對不是編的,我敢發誓!”
姑娘淺淺一笑,柔婉無比,道:“這京城乃天子腳下,魑魅魍魎,莫敢近前,即使百里之內,也是繁華安樂,哪裡會有爺所說的陰暗恐怖情景發生?別不是,爺只是想嚇唬嚇唬小女子,好讓小女子更貼緊爺罷?”
“其實呀,爺,您大可不比,”姑娘雙手柔軟無骨,主動撫摸,一陣銷魂,蕩人心智。“小女子已經跟爺夠親近罷。。。。。。”
陳老闆正色道:“姑娘卻是說對了,不是京城附近的事兒,而是,此去東南方向的百里之外的一座林子裡面。”
姑娘道:“好吧,小女子信您就是。”
頓了頓,她忽然問道:“那麼,爺總知道,那兒附近有什麼村落罷?”
陳老闆想了想,道:“我記得,隔著二里路程,有個叫做白馬村。”
姑娘道:“爺能確定麼?”
陳老闆這回倒是很肯定道:“能。”
姑娘笑了,道:“好吧,現在我們不去談那麼恐怖的事兒,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撈金去罷。”
“額,撈金?。。。。。。姑娘,你真有趣,哼嗯。。。。。。”
陳老闆忽然一聲痛苦的悶哼,臉上露出既驚駭絕望又快活無比的痛苦表情。
海底(會***忽然竄進一股氣流,關隘失守,瘋狂激噴。。。。。。
陳老闆再也沒有醒過來。
次日,“疊翠樓”報官,昨夜留宿的客人當中,一人暴卒。
經過仵作驗屍,得出一個決論:馬上風要了他的命!
二七五章 喪心病狂
白馬村,是一個人口不足二百的村落,不過,在這個漢人遭受大量折損的時代,還能夠儲存如此規模一個村莊,實屬不易,該是由於靠近京城之地緣關係獲得倖存。
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即便是蒙古人輕視漢文化,卻也是懂得的。
何況,建都於此,最起碼的,也務必把周邊環境帶動起來,給人一種繁華之景象,從而給漢人制造一種幸福幻象,更容易推進漢人心甘情願被奴役。
總之,這個村落的人們,生活還是相對穩定而和諧的。
這天清晨,天空還下著毛毛細雨,一個貨郎挑著一擔家庭生活小用具,打從村子小路經過,也沒有走進村子,而是望著一片林子徑直鑽了進去。
村頭那邊有幾個起早床的人,見到貨郎出現,也有人想買買買的,但見貨郎鑽進林子,不由搖搖頭,深感社會之現實,連一個貨郎都那麼勢利眼的,便把舉起半空的手放下,也不再打招呼了。
到底,李員外在這兒那是“首富”,良田千頃,置業豐裕,且聽說京城上面有人,人家呆在這兒,只是圖個清靜。
人家李員外的買賣絕不是他們這種小打小鬧零零碎碎的蠅頭小利,說不定,一次就要完了貨郎的擔子,哪個做買賣的不想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