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好?”
“爹爹辭官後,我們便安身在鳳棲村,雖無富貴權勢,卻樂得清閒自在,你呢?”
“奉朝廷之命,爹爹來此地為官,我們全家老小都搬了過來。這裡風景優美,雖比不得咸陽繁華,卻別有一番風情。”
夕陽西落,已到了分別的時刻,兩人自然難捨難分,茹念竹生怕官玉博早已忘記當初的誓言,見對方起身離開,忍不住出聲喚道:“官公子!”
官玉博回過頭來,只見茹念竹身影柔和,與身後的夕陽交相輝映,對方的聲音,輕柔卻滿含堅定,“念竹一直未曾忘記那日的約定,公子呢?”
官玉博回過神來,點頭笑道:“我也一樣,一直記在心中,未曾忘記,”
巴郡一別,官玉博直奔回家,將此事告訴父親,官海濤聽後哈哈大笑,點頭道:“原來你一直心有所屬!如此甚好,明日我收拾妥當,便去茹家提親。”
官玉博見父親同意,總算鬆了一口氣,褪去臉上的愁雲,“多謝爹爹。”
官海濤爽朗笑道:“父子之間有什麼好謝的,再說你早就到了婚嫁的年齡。”
幾日後,官海濤收拾妥當,便告別家人去茹家提親。官海濤找到茹家,看門的小廝推說老爺最近不在,官海濤等了幾日也沒找到茹文方的蹤影。等了很久,才在茹家門口賭到了許久未見的好友。可是茹文方看到官海濤,早已知道對方的來意,不等官海濤說話便出言諷刺,兩人終是不歡而散。
官海濤回到鳳棲的家中,和官玉博說了此事,不由感慨道:“茹念竹已經被文方許給了官宦人家,哎,當初咸陽一別,已經過了十年。我萬萬沒想到,十年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品性,文方當年可不是這種人啊!”
官玉博本滿心希望,不想爹爹碰了一鼻子灰,心中頓感失落,官海濤嘆氣道:“我在巴郡多停留了幾日,打聽到了對方的家世,是朝中一位頗有權勢的官員,估計都快進棺材了,不想茹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