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為一體,不分彼此。
雖然只是剛邁進大門,可畢竟是小有進步,謝青雲挺高興來著,於是白天做活更賣力了,晚上滾得也更興奮了。
這樣的rì子又持續了一個多月,期間抽空去看望了一回小粽子,上回聽她說過喜歡丹藥課,所以謝青雲給她帶了幾本書院中關於丹藥的書卷,還說以後每次都給她帶不同的醫藥書卷來。
小姑娘自然很是高興,說完丹藥,又喜滋滋的說起許多她的近況。
見小粽子喜,謝青雲也喜。見謝青雲喜,小粽子更喜。這般喜來喜去,嘻嘻哈哈的喜做一團。
只是在怎麼喜,也總有一別的時候。
謝青雲和小粽子約好以後每兩個月見一次面,小粽子雖有些不情願,想縮短些時間,但她清楚自己的武課越來越多,謝師兄也忙著做雜役、賺銅子,也就有點委屈的點頭答應了。
rì子越充實,時間越不夠用,兩個月一次的武技測考如約而至,依然是在後院。
這一次聶石沒玩什麼坑人的花招,上來就用最強的力道直接轟擊。
轟了還不算,三兩步又衝到已經摔在地上的謝青雲身前,如當初他一掌甩碎那張石桌一般,兇狠的對著謝青雲的腦門甩擊而下,整個過程,不過眨眼的時間,謝青雲完全不是對手。
這一甩,雖是掌,但用的是九截中的膊之力,所謂的甩,實則是推的一種變化。
若是砸實了,謝青雲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要開花。
當然在最後一刻,聶石停住了。於謝青雲來說剩下的只有撲面的掌風,颳得臉生痛。
這種感覺比當初秦動一拳擊過來時的拳風還要勁烈,這讓小少年心中大為歎服,又十分神往。老聶是個元輪碎沒了的人,只靠渾勁、整勁就能甩出這般的威力,將來自己學全了,怕也要勝過秦動大哥。
打過之後,聶石便直接把這第二架要教得東西說了:“當實力遠勝過敵人之時,便不要給對方任何坑你的機會,上來就出全力,打得對方不能還手,如果是在戰場上面對荒獸,那通常就是直接殺了。”
謝青雲聽在耳裡,記在心中,笑在面上。
聶石雖然不喜歡他笑,可這麼長時間相處,也懶得去說他了,當下話鋒一轉,說道:“謝青雲,你對整勁已經有了領悟,這便把《九截》的招法教於你,只演一次,看好了。”
話音剛落,人即長身而起,聶石一個人扮演兩個角sè,呼呼的施展開來,時而如尋常武人般出拳踢腳,肘擊膝撞,時而變成自己、用《九截》或繞或纏。
出拳踢腳時大開大合,用九截時卻完全相反,忽如遊蛇、忽如靈猴。
演那武人時,用的是聶石當年的打法,只不過他不能集力攻擊,所謂拳腳來往,只是比劃個樣子,輕飄飄的,沒什麼力。而九截則打得是勁力透空,嘭嘭作響。
這般來來回回的風生水起,看得小少年是眼花繚亂。於此同時,聶石口中不住的配合招法解釋:“九截中的九說的是九個攻擊部位,截說的則是截勢。這門武技用的是整勁,練得卻是一個巧字,用力的巧……”
謝青雲看得認真,聽得仔細,只覺得《九截》的打法果真是個巧。譬如對手一拳過來,你便錯步滑開,矮身擠進對方胸口,以肩或胳膊撞在對方出拳上臂的筋肉之上,這便截住了對方的勢,對手這一拳即便打了出來,也已經毫無力道。
如此這般,或擠或壓、或推或纏、或撞或拱,逼得對手招都使不出、用不全,力道尚未集於一點,便被提前截斷。
而使《九截》者則用力渾然一體,每一下攻擊都如一面鐵板轟下,截力的同時,就能打得對手憋悶難當,時間稍久,輕則筋骨折裂,重則五臟震傷。
瞧到興奮處,小少年霍然鼓掌,大聲叫好。聶石說的是隻演一遍,其實每一招都打了三回。忽忽半個時辰已過,聶石演武結束,不等謝青雲問話,就叫他有樣學樣,打一遍《九截》,當然那尋常武人就不用扮了。
小少年原本有話要問,可聽聶石如此吩咐,也就不再多說,凝神靜思了片刻,就依樣打了起來。
這般走馬觀花的瞧聶石打完,雖然領悟了少許,卻不可能一下子知其jīng髓,不過小少年有笨辦法,他不管許多,邊看邊領悟的同時,他已經把那全部的招式、動作、形態都死記硬背下來,一一的印在腦中。
於是此刻,小少年一邊對著腦中印記,一邊打。
這一路下來,比起聶石自然要慢上太多,一招一式不像武技,倒像是舞技,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