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齊看著他,等他結果。
“嘿嘿……”燕興聞了片刻,乾笑兩聲:“我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這玩意就是吸引象蛙群的罪魁禍首。”
“劉豐離那麼遠,怎麼把這東西弄到我身上的?”
“吹筒。”燕興隨手從腰間摸出一個笛狀的竹管,道:“就是這玩意。我一般用針,極少用他。遠距離,能將藥粉吹成一線。黏在目標身上,是丹藥武者的拿手本事。”
“孃的,盡是些害人玩意。”子車行著了道,自覺是自己個連累了六字營,不由怒道。
燕興卻絲毫不以為意,也跟著罵道:“孃的,下次見到劉豐這龜兒子,非宰了他不可。”
真相已白,所有人都能確定。劉豐這次所圖,可不是找一點麻煩這般簡單。沒人知道密林中有多少象蛙正在向此處圍來,若是沒有乘舟提前發覺,怕眼下,六字營已經死傷大半了。
儘管和大家一般,並不清楚象蛙之數,但謝青雲的靈覺卻能讓他最為清晰的感受到那些悉悉索索,密密麻麻的喘息、行進聲。
除了他之外,性情沉穩的司寇雖然聽不見。卻也意識到了形勢有多危急,當下喝了一句:“不用罵了,大家分散扯離,誰先出去。就喊營衛來救!至於劉豐,只要有一個人出去,定要他還上這筆死債!”
原本其他人還有些納悶。司寇為何說出這般生離死別之語,可當司寇的話音剛一落下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
西、南、北三面,已經能看見象蛙的身影了。巨如蠻荒猛象的蛙類,噗嗤著一步步向著他們的方向前進,每一面都有上百頭之多,便是再來一支小隊,也不夠這幫畜生填的。
看到這一幕,六字營眾人都驚住了,不過馬上,又都反應過來
燕興當即低吼一聲:“孃的,走!”邊說邊護著姜秀。
姜秀也是紅著眼睛,恨恨道了句:“劉豐!混蛋!”
羅雲、子車行也都瞪著眼睛相互看了一眼,當下準備各找方向,先撤。
便在此時,謝青雲沉聲說了一句:“子車師兄,把外袍給我。”
在外獵獸時,除了司寇,也只有乘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