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召逼急了,也不會殺人,當初給他魔蝶粉的童德,只對他說了那是會令人渾身發癢一日一夜的藥粉,不會殺人,只是整治對手,逼對手招出實情的,也就行了。柳姨和老王頭也是如此,至於他們送去武華酒樓和武華丹藥樓的毒,自身並不清楚,是韓朝陽在肉和藥材抵達寧水郡後,悄然放進去的……”說到此,裴元停了一下,繼續道:“具體詳情你我可以慢慢商量,我也不需要你立即放開我,商量好之後,你若沒有什麼制人三、五天的毒藥,我倒是可以提供給你,我自己服下,解藥放在你手中,這幾日由夏陽捕頭領著你四處伸冤,將柳姨他們的死刑改判就是,我不是公人,和此案無關,若是出面,反而無人相信。”
謝青雲聽到此處,見裴元和夏陽已經緩了過來,兩手在他們腹部一按,推山一震再次攻入他們的體內,儘管只有一震,可方才卻是一震都沒有的,這一下直接震得他們身體顫抖,面色苦痛,半響說不出話來,不過畢竟也只是一震,他們的靈元自然湧出,總算抵擋住了。那夏陽從頭到尾就不打算開口,忍著苦痛。一切唯裴元馬首是瞻。裴元也抗住了這種苦頭,眉頭皺的極緊。口中怒道:“你已答應合作,為何還要折磨我?!”謝青雲笑道:“你的毒藥我信不過。我用這法子控制你,似乎更有效。”這話自然是戲耍裴元好玩,裴元當即就怒道:“你這法子,要時常在我身邊,不斷以那古怪手法擊打於我,你又如何跟著夏捕頭去救你的那些個長輩。”謝青雲聽了,面露驚訝之色,一拍腦門道:“啊!是啊,我怎麼忘記了。可是你的毒藥你自己或許就有備用解藥。你一解毒,就能夠去尋了郡裡的其他武者,來圍攻我,激怒我,在我發難的時候,甚至找來報案衙門的人作證,直接將我擊殺當場,是也不是?”裴元咬牙切齒,可這時候痛苦難當。只能勉強說話,他更怕謝青雲在給自己加上一重震盪,更不敢發作,只能繼續用他父親教他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法子。做出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道:“你說的完全有可能,若是不信,那隻好如此。我本想著。我和你那幾個前輩都可以活下去,這事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可你非要大家一起死,只是你這樣如何對得起那些從小看著你長大的長輩們。”裴元顯然是沒有其他法子了。要做出一拍兩散的姿態,卻又忍不住規勸謝青雲,早已經暴露了他膽怯的一面。謝青雲哈哈一笑,道:“對不對得起他們,不用你來聒噪……”話音一落,醋缽般大小的拳頭就掄了起來,直接砸在了裴元的面門之上,發出重重的一聲“嘭!”裴元的修為,謝青雲早就探過,若是他全力砸下去,一拳就足以將對方的腦袋給打爆,因此他的力道掌控得極為精妙,這一下砸過,裴元的面門就開了花兒,鼻樑骨斷了,鼻血嘩啦啦的流,眉骨也被砸開了,兩道鮮血分別流下,眼眶也給砸得歪了,原本挺俊美的裴元,此刻變成了歪鼻、斜眼的模樣。這一拳打得太過突然,謝青雲的拳頭都收了上來,裴元才發出一聲那殺豬般的慘叫,靈元下意識的就湧上來,要療傷。對於武者來說,這等皮肉傷痛,丹藥之外,靈元亦可自行去覆蓋傷處,另起逐步恢復。可偏偏這個時候,裴元的五臟六腑正經歷著那謝青雲的推山一震,需要他全部的靈元來抵禦那種說不出的苦痛,這一下靈元忽然湧向面部,卻只能讓他的肚子裡那股震盪變得更加距離,痛得他再也喊不出來,那殺豬般的聲音忽然間就戛然而止,再去看這裴元,一張變形的臉更是苦痛得擠在了一起,若是接著這等夜色出現在街頭,定會被人當做惡鬼一般,見到他說不得就會直接嚇跑了。謝青雲一臉笑意的轉頭看向那也兀自再以靈元抵擋肚腹之內推山一震的夏陽,這廝到現在半句話也沒說過,但見謝青雲看向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他做捕頭多年,何等酷刑沒有見過,向來都是他拷打罪犯,今日卻被這少年連刑具都不用,就將他嚇得如此,夏陽心中憋悶不已,可卻絲毫不敢破口大罵,倒黴的是,謝青雲可不管他是否開口,也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面門之上。這夏陽修為雖然比裴元強,可還是一變武師,謝青雲力道提升了一些,就將他的那張還有些威嚴的捕頭臉給砸成了和裴元一般,化作了歪瓜裂棗,面上就似開了染色鋪一般,鮮血橫流。謝青雲可不會這般簡單放過這兩人,口中冷笑道:“不知你二人折磨我白逵師父,老王師父還有我那柳姨時,有沒有想過,今日你們會受到如此痛苦?”話音才落,又是一拳,直砸得夏陽一張嘴都豁開了,滿嘴的牙也掉了個七零八落,一拳之後,完全沒有任何停歇,跟著一個巴掌就扇在了裴元的臉上,打得他耳朵裡直接流出血來,一張臉也腫成了豬面。謝青雲咬牙怒言道:“裴元,當年我為了小粽子打了你幾巴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