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孩兒想要自己模仿來著,模仿了一會,發現謝青雲早年的筆跡好多字沒什麼勁力,還有些歪歪扭扭,就想到他若是長大了,字跡風格不變,但細節總會有變化,於是孩兒就想到讓陳昇來寫,剛好可以迷惑住韓朝陽,。”裴傑聽了,也是再次點頭道:“原來如此,即便是臨時想到,也是一大進步,今後再做起事來,也就有了經驗,這般自己成長,比起父親教你,可要體會深刻的多。”裴元再次謙虛道:“父親大人說得是,孩兒會去掉身上的浮躁之氣,不會給父親丟臉。”心下卻是得意之極,知道自己若是完全順著父親的意思去說,雖然不會引起懷疑,但總不如稍微改變一點父親的猜測,只說自己是臨機所想,反倒更加真實,而且還能讓父親明白自己並非如他所想那般的深謀遠慮,如此一來,下回若是自己失誤,也不會讓父親失望過大。在裴元的內心深處,對父親裴傑還是頗為懼怕的,若是能讓父親滿意,是他最痛快的事情。就在裴傑父子暢聊的時候,郡衙門之內,郡守陳顯、第一捕頭夏陽,第一捕快錢黃,以及十二位寧水郡戰力最強的捕快都嚴陣以待,這十二人被稱之為寧水郡衙門的十二獵犬,聽起來似乎不大好聽,卻也表明了他們的厲害之處,就似獵犬一般,能夠迅速將罪案嫌疑之人緝拿歸案。這十二人在衙門大堂之內候著,他們並不知道要去捉拿什麼人,捕頭夏陽已經對他們說了,此事保密,到時候跟著走就是了。而郡守大人陳顯、捕頭夏陽、捕快錢黃三人則在內堂一邊喝茶,一邊商議。儘管陳顯早已經知道夏陽是裴家的人了,他也早已經決定配合裴家了,而且他也懷疑那第一捕快錢黃也多半收了裴家好處,暗中配合,但他並沒有開門見山的去說。三人之間雖然都知道對方不是裴家之人,就是打算在此事上相助裴家,但始終用著平日查案的官話相互聊天。
“陳大人,不知那裴元的線報是否可靠。”夏陽喝了一口茶,隨口問道。此話之前。三人已經商議過了抓捕的細節,這時候他卻忽然問起了初始之事。陳顯和錢黃心中聽他這般問。都有些反感,就算不用相互通透的表明在幫助裴家。也用不著裝成這樣。儘管對夏陽這般說話,陳顯挺噁心的,但依舊錶情認真的說道:“裴家身為烈武門中人,在寧水郡又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自不會虛報。”他嘴上這般說,心中卻是在想,既然你夏陽要裝模作樣,那我就奉陪到底。卻不想夏陽又問了一句道:“屬下有些奇怪,裴家既然有這樣的線索。知道今晚又獸武者要和那柳姨會面,為何會不告之隱狼司,卻來告之咱們。”他所以這般問,只是想探一下他一直不清楚的,這位陳大人到底得了裴傢什麼好處,才會相助裴家,若是如他所猜,或許就是查案之後的升官進爵。果然陳顯這便直接應道:“隱狼司分軍、吏、人三個字頭,再加上游狼衛。可都不是設在我寧水郡的,這郡中的隱狼司衙門,不過是個接納百姓或是官員舉報案子的地方,其中沒有狼衛常駐。即便告之了他們,他們的人力、戰力未必有咱們衙門強,若是他們在上報上去請狼衛來。多半也就耽誤事了。既然如此,裴家自然不如告之咱們。而且裴家也想要與咱們結交,若是咱們能捉上一個獸武者。對於郡衙門也是大功一件,你我三人都有極大的好處,裴家自是願意將這份功名送與咱們。”一番話說過,也算是委婉表明了,自己就是為了加官進爵,才和裴家合作。至於一旁的錢黃,他官職最低,三人平日說話,若是不問到他的頭上,他向來不開一言,只是默默聽著的。而此時他最在意的就是今晚上要捉的那位獸武者到底是不是真的獸武者,是裴家栽贓,還是確有其人,錢黃活著的最大樂趣就是探究真相,至於是否隱瞞真相或者顛倒黑白,他才不去管。三人這又閒聊了一會,眼見時間還有小半個時辰,陳顯便道:“不弱咱們各自調息,恢復氣力,若是晚上那獸武者厲害,也要做好準備,你二人一變修為,到時候莫要反過來讓我這個大人護著你們。”夏陽哈哈一笑道:“陳大人放心,我和錢黃可不會拖你後腿,咱們這十二犬一列陣,二變武師也沒法走得脫,加上我和錢黃以及最強的大人一起,還怕捉拿不下那獸武者一人麼。”錢黃也是一個勁的點頭,說是這般說,三人笑過之後,依舊停了言語,各自調息起來。
客棧之內,柳姨見時間差不多了,怕耽誤了兒子的大事,這便起身,下了樓出了客棧,也就在她前腳剛離開這條客棧的街面,一道黑影出現在客棧之內,先是去樓下柳姨寄存藥材車的後院,一下子鑽進了車廂之內,在那些已經打包好,磨成粉的藥材之內,撒上了他從懷中掏出的藥瓶中裝的一些粉末,混合好後,黑衣人絲毫不著急,又十分細心的一一將包裹綁回了原來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