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管傢什麼意思?”
“連鐵虎的屍首都遺棄的武者;必然是戰力極佳的武者;他們獵殺荒獸的地域;應當極為深入了;這秦動想要去這樣的地域;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很可能一個武者都沒瞧見;人就已經被荒獸給撕裂了。就算他真撿到;又讓他拖了回來;回程的時候;必然會路過準武者活動的地域;這般不被人殺了搶奪;那才奇怪。當然;秦動或許不會以身犯險;有可能四處求人;這求人的滋味覺不好受;多半會被人羞辱個不停;怎麼著這秦動都要遭殃;除非他只是面上簡單幫一下這白逵;幫著和他們那府令說說話;再難的事情不去做了;那他就可以脫開這次的干係;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小子待白龍鎮哥們各戶都十分重情;多半會全力相助。”
“是麼?”張召聽了大喜;“這般就好辦了;該死的秦動;最好以身犯險;死了才好;竟然掐我的脖子;該死至極!”說過這話;張召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而忙問道:“童管家為何對秦動這般熟悉?”
“何止是秦動。”童德笑道:“這白龍鎮的幾位捕快;白龍鎮的府令;以及那秦動的母親柳氏;還有這白逵我都詳加了解過。莫要看這次咱們只是對付白逵;但有一點能力相助白逵的人;都要探查他們的性子;探究他們是否有強大的靠山。”
張召聽童德這般說;睜大了眼睛都有些說不出話來;童德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莫要吃驚;這些都是跟你爹;我的東家掌櫃學的;我當年也沒有這般謹慎;後來才知道;即便是強大的武者;面對敵人時也要知己知彼;不敢隨意囂張;咱們張傢什麼武者都沒有;又經營這般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