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以氣勢逼迫對方,雖然這麼短時間,子車行的身法沒有提升多少,但這種氣勢卻能壓迫的對手動不起來,從而一增一減,就相當於子車行的身法提升了許多,加上他勁力比同境界武者更強,便就等於戰力大幅提升了。然而子車行此刻的心境已經有了擔憂和害怕,又如何提起方才鬥戰時候的那股子氣機呢。
謝青雲眉頭微微一皺,忽然想起了對方行這人的瞭解,這方行喜歡輕鬆安逸,他平時習武也不算勤奮,只是天賦很高,才有了這樣的排名,且謝青雲記得曾經方行從不肯接受任何弟子的挑戰,且有一次在吃酒時,謝青雲記得十七字營那位喜歡在背後說人趣事來擠兌人的那位弟子提過,曾經方行獵殺荒獸時遇見了比他更強的荒獸,不只是飛濺了一身的鮮血。差點被那頭荒獸給撕裂,這方行竟然嚇得哭了。雖然只有那一次,但據方行的隊友傳出來的訊息。說他獵殺荒獸向來不讓自己犯險,大多都是一刀結果了荒獸,便飛躍開來,連一點獸血都不想沾染。儘管這些都是傳聞,但謝青雲此刻一想,和方行鬥戰,恰好可以讓子車行發揮出他的氣勢來剋制,當下就向子車行揮了揮手,自己也向著子車行的方向而來。子車行正自緊張。瞧見乘舟師弟招呼自己,心中不自覺的一鬆,只覺著乘舟師弟多半是給自己鼓勁,當即就從擂臺下的選手區出來,跟著乘舟一塊走出了人群,到了僻靜之處。謝青雲笑嘻嘻的一拳砸在了子車行的肩膀上,道:“怕了麼,我打賭,只要你不害怕。繼續和方才一般,定能勝過這方行。”
“為何?”子車行聽後十分納悶,即便他完美的發揮了乘舟師弟教授的氣勢,也未必能夠贏過這位戰力比他強很多的方行。他以為乘舟師弟喊他出來,是讓他不要緊張,能夠發揮出全部的戰力。將氣勢提升到,便是輸了。也不留遺憾了,卻想不到乘舟師弟張口就如此肯定。謝青雲自然知道子車行會問。當下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方行是什麼人麼?”說過此話,不等子車行應答,謝青雲便將他所瞭解的方行的性子一一道了出來,跟著笑道:“我以為這廝就是一個慫貨,他習武全靠天分,他想要留下來,為的就是滅獸營的安全,能夠讓他更自在的活著,這樣的性情,最禁不住驚嚇和恐嚇,你若是能夠發揮出方才那種驚人的氣勢,必然能夠逼得這廝束手束腳,他的戰力比你強,可勁力也不過九石,和你相當,他勝在身法靈巧,善於遊鬥,而你的氣勢一起,剛好剋制住了他這一點,在爆發出九石的力道,所有的拳頭都擊打在一點上,必然能夠勝過這廝。”
子車行聽著乘舟師弟的話,眸子先是亮了起來,隨後又有些黯淡,道:“可是他只要承受住了我的氣勢壓迫,很快就能夠鎮定下來,那我就沒有機會了。且即便我第一場贏了,後面兩場未必就能依靠這法子勝他。”
“沒錯,所以你第一場要在第一輪攻擊之內就將他擊倒,且打得他很慘,就算他不會之前那位一般直接徹底認輸,連剩下的都不打了,但你的打法一定會震懾住他,只要他輸了第一場,後面兩場便更難以發揮自己的真實戰力,因為他已經怕了。而這第一場,其實你已經佔了優勢,之前你的狂暴打法,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方行不可能沒瞧見,他現在輕鬆自如,只是因為他覺著自己的戰力比你強很多,你不可能在他面前再次發揮出那等暴力攻擊,而只要一上臺,你就出拳震住他,逼得他無法遊鬥,他一定會想起剛才你揍人的模樣,這便是你現在的優勢所在。”說過這番話,謝青雲一笑道:“再有,若是你能夠在第一輪攻擊下成功,便儘量用最可怕的法子擊打方行,只要不違反規則便可,要讓自己化成凶神惡煞,說不得一場之後,方行就會直接認輸,比剛才那位還要乾脆。”
“是麼?”聽過謝青雲一番話,子車行似乎信心重新恢復了不少,當下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舌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謝青雲瞧他這般模樣,哈哈一樂道:“撓頭就算了,舔嘴唇的樣子,比較兇殘嗜血,保持這種心境,將方行當成荒獸來揍,你平日獵獸不是最喜歡以勁力砸爆荒獸的腦袋麼,只要別真砸爆方行的腦袋,將他的拳頭、手臂當做荒獸的腦袋來砸,砸斷他的骨頭,用這種氣勢,你便一定能成。”
“太兇殘了。”子車行說著話,又忍不住舔了舔唇。謝青雲再笑道:“對,就是這般,兇殘是兇殘,揍過之後,自然要道歉,不只是賠一枚氣血丹,多賠些丹藥也是應該,若是沒有丹藥,這般揍一個常人,定會把人打殘甚至打死。可眼下是擂臺戰,不過是為留下來的手段,有教習在,有丹藥在,方行又是一變武師,那體魄經得起你這般狂揍,咱們要的就是攻心。好了,現在不要去想贏了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