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名營衛敲了第一名營衛腦門一個暴慄,道:“這不是剛好此事發生,乘舟這枚暗子就起到了絕佳的作用了麼,只可惜,咱們大家都瞧見過他的容貌了,便是能藏得一時,時間久了,早晚有人會猜出端倪,或者當時就有熟悉他的人,被他救過之後,猜出了一二,只是沒有人去提罷了。”
“嗯嗯,言之有理。”第二名營衛附和道:“所以暗子做不成了,總教習索性就讓他恢復本來的身份,說不得這一期弟子學成之後,這乘舟就要留在咱們滅獸城,擔任營將。”
“也是。”第三名營衛道:“這少年如此戰力,做營將綽綽有餘,咱們再見了他,不只要客氣,還要多說好話,萬一以後做了咱們的營將,也好提前熟悉熟悉。”
“放什麼屁呢,這麼快就想換營將了?”這幾人聊得熱火朝天,不防東門守衛營的營將中的一位剛好過來,也剛好是他們幾位的上級,聽到這幾位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道。
西門守衛營。
“我倒是覺著還是李營將待咱們更好,那乘舟未必會留在滅獸營中。”同樣的事情幾乎同時發生在西門守衛營裡,只是營將還未來,就有人維護自己的營將了。
若是謝青雲聽聞這些,定會啞然失笑,營衛們都喜好把事情想得複雜,其中最關鍵的一環便是大多數人,不會相信他能夠在生死歷練之地獨自生存整整兩年。
戰營之內。
徐逆聽著屬下營衛的議論,眉頭禁不住就要皺起,自從那日被乘舟這廝抹了嘴角上的殘羹之後。他便覺著聽到這小子的名諱,就沒來由的煩躁。
如今聽屬下議論。也是一般,可正自煩著。卻不妨有屬下來問:“徐營將,你說那乘舟是真的被困了兩年,還是總教習安排的?聽說你和乘舟還挺熟悉。”
“我與他絲毫不熟,我和你們一般,只是被他救起了而已,還是師父彭營將先被他救了,之後在師父相助下,先救了我罷了。”徐逆沒好氣的回道:“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