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是要將那針刺入師妹的胸口,我想起當年曾經聽三藝經院的教習說過,有一類武者喜好吞噬女人胸部,且要吞噬活女人的胸部,這野人像是這生死歷練之地的土著,有這樣的嗜好,也不足為奇。”
聽到此處,姜秀的面色微微泛紅,又帶著八分怒意,卻是恰到好處,她知道楊恆一旦解釋到實質問題上,必然會胡扯一番,然而卻想不到竟是這般說辭,她怒意和一絲絲羞意,並非故意裝出來的,而是對楊恆這等言辭覺著可笑又十分可恨,這人已經無恥到如此地步,竟能編纂出這樣的事由來說服自己。
姜秀雖然不算機敏,但絕非蠢人,自己的這等心緒一生,面上一怒,她也知道剛好應和上了楊恆的說辭,楊恆定不會懷疑,還會認為自己是對那野人的憤慨。
果然,楊恆見自己如此,當下停下言辭,說道:“師妹莫要太過氣急,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只是想要解釋清楚,希望師妹不要介意。”
“說!”姜秀只吐露了一個字,面上憤怒之色卻是絲毫不減。
楊恆見她這般,心下卻是十分欣喜,只覺著自己今日的解釋這便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當下繼續言道:“師妹有所不知,那野人屢次如此,口中卻還在挑撥著咱們的關係,好像對付了我之後,就能放你師妹走一般,我當時便猜測他是打算殺掉我之後,再切下師妹的胸來吞噬,更為方便。只是他雖然聽見我和師妹的對話,但似乎咱們沒有怎麼提及燕興師弟,師妹卻說,後來他能夠對師妹說出燕興,還說自己認識燕興師弟,卻是讓人難以明白。”
“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