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致的,小部分不同的,又有周棟來說個大概,於是便形成了一套三人都不反對的氣勁走向圖。
只不過每個人都知道這走向未必就正確,治療的時候,還要逐步去摸索,隨後風長老也加入了探討。一齊來商議如何治療,先化開什麼丹藥,如何衝擊那氣勁,如何確保謝青雲的安全。
到最後找到了一條最穩妥的法子。只不過這穩妥也是相對而言,商議完畢,陳藥師將結果說了出來:“乘舟龍脊被氣勁封住。所以靈元無法運轉,我等可以先將三株大成藥王化入乘舟體內。藉助他的元輪儲納起來,再將麒麟果化入他的體內。如此麒麟果中的靈氣衝擊那氣機的時候,早先儲納在他元輪中的藥王靈氣已經相對於麒麟果的靈氣更適應了乘舟的身體,便可以裹挾麒麟果的靈氣,如此做便是為了緩和麒麟果的靈氣,免得衝擊時,乘舟的龍脊承受不住,有適應了一段時間的藥王靈氣化柔勁相護,會好很多。”
“為何不用麒麟果的靈氣儲納入元輪?”神衛軍大統領祁風問了一句。
“麒麟果可是初成藥聖,靈氣濃郁過大成藥王不知道多少重了,乘舟的元輪哪裡能夠承受,便是諸位武聖齊心協力用神元裹住慢慢送入乘舟元輪,只要神元一離開,他的元輪怕就要崩潰了。”陳藥師解釋道。
藥雀李跟著補充:“正是如此,便是那大成藥王的靈氣,也需要諸位合力送入乘舟元輪,還要一點點的將神元撤出,且如此做至少浪費了那大成藥王八成的藥力,只能用上兩成,哪怕是三成,乘舟的元輪同樣承受不住。”說到此處,看了眼一直沒有出聲的陳鎧,道:“陳統領,莫要覺著可惜。”
陳鎧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搖頭道:“物盡其用。”
簡單的四個字,便表明哪怕用上一成,只要為乘舟療傷,便是物盡其用。
“祁統領呢?”藥雀李有看向祁風:“麒麟果的藥效這般用怕只用上半成罷了,比那三株大成藥王還要可惜。”
祁風微微一笑,道:“同樣,物盡其用。”
熊紀緊隨其後,道:“囉唣,大夥能來,又如何會為此可惜,你藥雀李天**擠兌人麼?”
他和藥雀李倒是相熟,這般說話,藥雀李非但不會生氣,反而大笑。
熊紀又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這獸王內丹又什麼時候用,這乘舟體魄連麒麟果的一成都承受不住的話,獸王內丹豈非更加沒法用了,我聽聞獸王和武仙的境界也分三層,若是真如此的話,我這枚內丹當時最高境界的獸王所擁有的。”
陳藥師接話道:“用是能用,不過要等那麒麟果的靈氣衝擊過那氣勁之後,我們預計即便是衝擊了也未必能夠沖垮那氣勁,只因為我們都未尋到那氣勁的源頭,這般衝擊,只是為了震撼那氣勁,接著機會尋到氣勁源頭所在。”
周棟點頭道:“尋到源頭之後,便由我施展那極隱針,激發乘舟血脈之中自我愈全的能力,結合他已經適應過了一段時間麒麟果靈氣的體魄,再將獸王內丹的藥力化入他的身體,這樣才能一點點的以獸王內丹中的靈氣再次衝擊那氣勁,包括已經尋到的氣勁源頭,如此才有可能解開這封印。”
“有幾重危險?”姜羽一開口便直言問道。
陳藥師自不會隱瞞:“第一重,三株大成藥王靈氣入體,諸位合力引入元輪,若是不慎,元輪崩碎。”
“第二重,麒麟果衝擊氣勁,大成藥王的靈氣若和乘舟體魄契合尚不夠,氣勁衝擊不成,龍脊卻會徹底粉碎。粉碎之後,那麒麟果的靈氣也未必得到宣洩。依然可能將元輪徹底震碎。”藥雀李說道。
周棟最後接話:“第三重,便是這獸王內丹了。即便尋到了源頭,將獸王內丹引入乘舟堤內,即便有大成藥王靈氣和麒麟果靈氣適應過一段時間,也未必能夠非常緩和的將獸王內丹的靈氣掌控好,一個不慎,元輪、龍脊,整個人都要崩碎。”
這番話,眾人早就料到八成,只是這般聽起來。仍舊有些心有餘悸。
王羲隨後問道:“幾成把握?”
“治好的把握只有一成不到。”陳藥師實話實說。
周棟跟著道:“護著乘舟安全的把握,只要諸位不出差錯,對神元控制的精準,那有十成的把握隨時在出問題之間,將所有靈氣從乘舟體內抽空,只不過已經湧入的這些丹藥便算是徹底廢了,這個抽空的時機,我和陳兄、藥雀李都能把我的十分精準。”
藥雀李接話道:“抽空的法子,要靠周棟一人施展了。那極隱針所有的次數怕是都要用上。”
“用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