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正自得意間,突然現自己的絕招被破,不禁呆住,但隨即他就看到自己的靈物七葉蓮臺被火光燒的悽慘不已,不斷透過神識求救。
他連忙喊道:“方暮,我認輸,快停下。”
方暮冷笑道:“你打我打的那麼爽,現在想讓我停下?等著吧,我這口氣出完了,再說!”
李青峰大怒,rou身上前撲向方暮,卻被方暮三拳兩腳打了回去。
他的聲音變為哀求:“方暮,停下,不要燒了!”
那蓮臺被烈火一燒,已呈枯萎之勢,若是繼續燒下去,怕是會靈xìng盡失,淪為普通天材地寶。
方暮見此,才收回烈焰,瞥了李青峰一眼,見他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心中大為痛快。
拾起那塊令牌,他冷冷地拋下一句:“若再有令牌,可來找我再戰一場!”
說完,也不理李青峰作何反應,揚長而去。
李青峰望著自己心愛的七葉蓮臺被燒的悽慘不堪,不禁yù哭無淚,看著方暮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道:“老子再找你,那就是神經病!”
他心痛不已的收回蓮臺,奔著另一個方向離去。好不容易得到一塊令牌,就此沒了,他要儘快再找一塊才行!
方暮手中已有兩塊令牌,倒也不想繼續奔bo,便尋了一處僻靜之地的樹dong,打算苦修半月,便離開mí霧森林。
只是,這mí霧森林雖大,但仍不是有腳步聲自他潛修的一處樹dong中響起,雖說這霧氣能阻隔神識,但那些武者專門在樹dong枝椏搜尋,幾次都差點將方暮翻將出來。
方暮被nong得煩不勝煩,但考慮到此時森林中的武者們對於令牌的爭奪恐怕已進入到白熱化,咬了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一日,天色漸黑,方暮從修煉中漸醒,看著刻在樹dong上的橫槓已多了五道,心知已過了五天時間,再有十天,他就能前往mí霧森林的出口。
掏出儲物袋中的乾糧,嚼了幾口,正要鑽出樹dong活動一下身體,電能感知突然察覺到三米處,一道狼狽的身影踉蹌而行。
是一名很面生的武者,他並不認識。
方暮索然無味的坐了下來,這幾天他在此經常能夠碰到有武者搜尋令牌,偶爾平日有間隙的人相遇,便生死相向,對此倒也有些麻木了。
正打算置之不理,感知中卻再次出現兩道身影,熟悉的魁梧高大模樣,卻是令他不由得怔了怔。
這兩名追殺那個傢伙的武者,赫然是方大志和方大勇兄弟。
就聽方大勇恨聲道:“謝一峰,你跑不掉的,他nainai的,敢從老子手上搶東西,我看你有幾條命。”
方大志則是面色陰冷,一言不的追著。
先前那武者似乎身上有傷,越跑越滿,反之方大志兄弟二人卻是生龍活虎,一連咬牙切齒連連加,剛剛跑出不遠就被方大勇飛起一腳踹倒在地。
“令牌呢?給老子jiao出來,費那麼大心思破了武神殿設下的禁制,就這麼被你偷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方大勇對這謝一峰恨之入骨,將他踹倒後,瞬間撲了上去,砰砰幾拳砸的他血rou橫飛。
那謝一峰倒也是個硬骨頭,捱了幾下重擊,連哼都不哼一聲,只是冷笑道:“你們死定了。”
方大勇冷笑道:“不把令牌jiao出來,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方大志走到謝一峰面前,蹲下身子,在他身上mo索片刻,mo出一個黑色儲物袋,開啟一看,說道:“大勇,令牌就在這兒,這儲物袋,歸你了。”
方大勇點點頭,隨手接過儲物袋放入懷中,問道:“大哥,這xiao子怎麼處理?”
方大志看著雙眼冒火的謝一峰,一抹陰冷自臉上閃過,他伸出右手,掐住謝一峰的脖子,微微用力,便已將他脖子扭斷。
“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儘快再去尋到一塊令牌,爹孃的遺願,我們一定要達成。”
他緩緩起身,帶著方大勇快離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方暮眉頭微微皺起,這兩兄弟,似乎有著不少的秘密啊。
正想著,凌1uan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感知中,方大志兩兄弟竟是復又折返回來,只是卻是比剛才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
方暮怔了一下,仔細看去,就見方大志的肩膀上多了一個血dong,顯是他們剛離開就遭遇到了敵人。
嗖!嗖!嗖!
破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