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動作不禁逗樂了喜鵲,“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小姐,你別說,這拿上帕子,這公子倒真是比女子還像女子。”
都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別看喜鵲矮矮小小,可是這脾氣性格卻是與夜棋垚一脈相承,都是那嘴上不吃半點虧的主。
這連連嘲諷不禁惹得那手絹男氣得憤憤,連連跺了跺腳,雙手叉腰就朝夜棋垚二人吼了起來:“說誰呢?啊?你們說誰呢?”
可是夜棋垚卻是雙手一攤,無辜地朝著喜鵲道:“對啊,喜鵲,你剛剛說誰呢?”
“回小姐,我啊,是在說咱們府門前那隻公狗呢,平日裡就愛叼著帕子轉悠,倒真是特別的很。”
“哦,原來如此。”夜棋垚高深莫測地點頭,一幅原來如此的瞭然模樣。
可是那帕子男卻是真火了,這兩人是拐著彎罵他是狗呢!
“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說誰是狗,說誰是狗呢?”
只見他與尋常男子生氣不同,只是不停甩動著手中的帕子,扯著尖利的嗓子憤懣地不停置疑。
這一幕看得夜棋垚尷尬症都快犯了。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男子給養成這般模樣,還真是盛世一朵大奇葩。
別說夜棋垚,就連那手帕男身邊的同伴也滿頭黑線,一個個的不停偷摸往後退,企圖拉開相互之間的距離。
可是那帕子男哪會讓他們得逞,只見他轉頭就看向了其中一人,扭捏著道:“樂賢,我不管,他們罵我,你要幫我教訓他們!”
“額...”那名為樂賢的男子嚥了口唾沫,有些尷尬的愣怔著。
想了片刻,這才上前,輕輕拽了拽那男子,道:“立人,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
“回去什麼回去。”一把甩開他的手,指著夜棋垚二人憤憤道:“明明是他們不守理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一點不成體統。”
他的聲音極大,街道之上來往的人群本就密集,這一下,瞬間便吸引了周圍人的關注。人群,越來越密集。
見事情鬧大,樂賢終於嚴肅了一張臉,壓低了聲音道:“任立人!你要是再如此,你就留在麒麟城吧,我可就不管你了。”
似乎是因為長了一張白白嫩嫩的娃娃臉,那樂賢雖然極盡所能的嚴肅認真,可是在夜棋垚看來,還真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可是這對任立人卻似乎很有效果,只見他突地變了臉,表情還真有些鬆動起來:“那...那你讓他們給我道歉,這次我就不計較了。”
此話一出,喜鵲“哧”地倒呵了一口氣。這人還真是大言不慚的不要臉,什麼叫他不計較了,真是可笑。
可是這一下,任立人又被喜鵲的嗤笑聲激得一個激動,幾乎是衝上前去的,大嚷道:“看樣子你們還真是不聽教訓,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著眼前演一出是一出的男子,夜棋垚也有些凌亂。
她這不是遇到瘋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