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勤軒“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細細看去,那攤血跡中竟有一顆雪白的牙齒。
“屢教不改,簡直無可救藥。”金銘洛語氣沉穩的評價道。
聽到他的話,金銘勤軒怒瞪著他,嘴角溢著鮮血,一張臉紅軸得像豬頭一樣,睚眥欲裂地模樣別說英俊瀟灑,簡直不能更滲人了。抹了抹嘴角,咬牙切齒地道:“金銘...”
可是語音未落,金銘洛卻是突然抬眼警告地盯著他,似乎那個“洛”字一出口,他就會衝上去再賞他幾個大耳刮。
看著金銘洛冰冷的眼神,金銘勤軒莫名有一種恐懼的心理,不自覺的將話頭收回去,強忍著臉上的疼痛改口質問道:“九皇叔,你說我不知禮教,難道你與本宮的未婚妻子苟合,就合禮法了?!”
金銘洛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看著渾身散發著陰狠戾氣的金銘勤軒,下巴輕揚:“苟合?男未婚,女未嫁,苟合一說從何而來。”
“皇叔,蘇燃可是我交換了婚牒的未婚妻子。”金銘勤軒說著,似乎抓住了眼前一對姦夫**的把柄一般,眼中閃過惡毒的流光:“按法度,**可是要腰斬的!”
“呵,婚牒?哪裡來的婚牒。沒有婚牒,你憑什麼說蘇燃是你的未婚妻。”金銘洛嗤笑一聲,輕蔑不屑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原本信誓旦旦的金銘勤軒蹙攏了眉頭。他和蘇燃的婚約在雲焰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他竟然敢在這與他耍賴?等等...
懷疑地看著金銘洛和蘇燃,看他倆一副氣淡神閒的模樣,眸色一沉,竟冒出了某種荒謬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雖不重視,但那婚牒一直存放在他手裡,怎麼可能被他們偷去!金銘勤軒不斷的否定著。
但下意識還是開啟了手上的空間龍戒,在一堆平日無用的物件中翻翻找找,在看到那張青翠綴著喜紅銘文的玉牒時,金銘勤軒釋放般的舒了口氣。
呵,果然是虛張聲勢罷了。
捏著那張玉牒,金銘勤軒得意地看著金銘洛,似乎是捏著他的命脈一般,擲地有聲地道:“九皇叔,有婚牒,她蘇燃就是我未婚的妻子。而現在...”他看了一眼兩人緊握的雙手,毫不掩飾眼中的怨毒:“你們二人不倫的關係,我自會稟明父皇!”
“呵。”金銘洛抬頭瞟了一眼金銘勤軒,只見他一個凌步上前,動如閃電般靈敏,只是瞬息只見,那張玉牒便換了一個主人。
拿著那張玉牒,金銘洛邪魅一笑。
察覺到他非人的速度,還有那危險的笑容,金銘勤軒心生不好的感覺,竟磕巴地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沒有回答他,修長的五指將那枚婚牒收攏於掌中,一個用力,只見縷縷沙礫從指縫中漏出,在陽光對映下晶亮閃耀著華光,微風拂動,飄飄灑灑地飛揚開。
“現在,沒有了。”金銘洛眯著眼,懶洋洋地勾著唇。
再攤開手心,哪裡還有那翠玉圓盤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