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就注重在一個霸道的奪字。
有一句話叫做,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指的便是一個奪字。
而奪天刀,便是貫徹此道,奪天道!
奪天刀雖然此時此刻,還比不上很多神兵,但是可怕就可怕在,就像白慕一樣,不死不滅,越打越強,每戰一次,每染一滴血,都會奪他人為己用,即使是一花一木。
白慕將奪天刀一亮出來,此時此刻,七月輪轉起來,冷冽的刀芒,似乎能冰凍人心。
頓時,場面氣氛都變了,變得無比安靜和壓抑。
所有人都籠罩在白慕的氣場中。
張芳一行人,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一秒,他們真的虛了,因為面前的男人,名叫白慕。
白慕沒有動,他們沒有一個人動,不敢動,都是僵持著。
張芳臉色蒼白,不知不覺也流出了汗來。
是啊,想要得到白慕的那些靈寶,等等等等,得有命去拿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其中一個男子,臉色畏懼,吞吞吐吐的說道。
看著下方場中心的白慕。
“白,白王侯,我李某一生沒有敬畏過多少人,但唯獨敬畏過你。”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據說,白王侯你死的時候,都是站著死的,無數強大修道者圍攻,卻無一人敢上前,我李某,佩服!”
“今日我之舉動,實屬無知小兒辯日,還請白王侯,不要怪罪。”
李某說完這些話,緊接著便大喝了一聲。
“諸位道友,我李某先行一步了。”
這個李道友的話一出,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瞬間讓張芳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大汗淋漓。
他們只看見李某,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張芳等人,本就是奸邪小人之輩,打著壞心眼來到這裡。
一鼓作氣的勇敢沒有,投機取巧********的心計倒是有的。
此時此刻,李某一離開,頓時其他眾人,真的慌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第二個傢伙,看著白慕,許久後,就好像看到魔鬼一樣,連臺詞都不知道說。
便大叫著:“真可怕,真可怕,魔鬼!”
差點從天上摔了下去,飛走了。
頓時所有人的膝蓋都有些虛軟了。
“我,我熊力,也先走了,今日狀態不好,不好動手。”
一個接一個,一共八個人來的。
此時此刻,尚未交戰,便已經嚇的離開了四個。
只剩下了張芳等四人了。
還有三個人,都是頂著張芳,似乎在等待張芳的發言。
張芳滿頭大汗,看著白慕,感覺呼吸都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困難了。
“白慕,你休得唬人!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現在的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嚇的了他們,但是嚇不倒我!”
白慕冷笑了一聲,這一聲笑聲,滿是不屑,滿是蔑視。
白慕提著刀,攤開手,一個斜眸。
讓人不敢直視的斜眸,動人神魂的斜眸。
邪到骨子血脈,霸道風華絕代!
“我白慕想要殺一個人,需要先嚇唬人嗎?”
緩緩的吐出這句話後,張芳四人,真的感覺快要窒息了。
“別廢話了,動手吧,就沒有一個能打一點嗎?”
白慕正色了起來,繃緊了身子。
下一刻,張芳一個親密的道友。
嚥了一口口水。
“我,我想起來今天還有別的事,算了,全當我沒來過。”
張芳頓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個人一走,頓時場面猶如樹倒猢猻散一般。
其他兩個人,都是握著兵器,眼珠子一轉。
“張兄,請勿責怪,我倆今日也不能陪君一起捨命除害了,來日方長,再會。”
微風吹過,茫茫夏夜。
白慕嘆了一口氣。
“真沒勁,就沒個能殺的麼?”
張芳這一刻,心臟怦怦狂跳。
“白,白慕,你!”
白慕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了?你能別那麼廢話了,你開始的陣仗呢?我知道你不死心,我讓你一招,你來吧。”
“你是男人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