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星雖然碩大,卻光彩黯淡。在這枚帝星之側,還隱藏有一枚黑的發亮的七殺。七殺誅殺,隱匿帝星之側,怕是這新生的小傢伙有姓命之憂啊!”
洛河聞言一愣,心說:“不對啊!這天道之下,應該僅有師尊一顆帝星才對,怎麼又出現了一顆?”
想到這裡,洛河問道:“師尊,這天道之下,除去作為天地主角的人族共主為帝星,其餘諸族的帝星不應顯現虛空啊!難道我人族又當面臨一場莫大的浩劫?”
伏羲嘴角抽了抽,看著身前的洛河說道:“傻孩子,人族共主之位易主,難道不當有帝星出世?”
“這,可是您尚未老去,主政期間更是仁德。這共主之位怎會易主於他人呢?”洛河臉帶不忿地看著伏羲,道:“莫非是聖人逼您辭去人皇之位不成?”
“放肆!”伏羲聞言面色立變,他有些腳步虛浮的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說道:“洛河,這天地間沒有永恆不變的主角,更不可能會有永亙不變的人皇聖主!有寫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洛河聞言,沉默的低下了頭。
大殿之中再次陷入了平靜。
過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伏羲看著殿下的洛河,問道:“對了!洛河,你找為師有何要事啊?”
洛河抬起頭來,臉上一紅,帶著一絲羞愧道:“都怪我!險些耽誤了大事!啟稟師尊,方才供奉閣侍衛來報。今曰臨近曰頭將落之時,供奉閣中來了一隻碩大的白毛老鼠精。這老鼠精放言與您乃是舊識,要求您親自去供奉閣見他,如若不然,他就把供奉閣給拆了!”
“白毛老鼠精?”伏羲先是一愣,旋即狂喜道:“你說誰?白毛老鼠精?他現在在哪?”
這一幕叫洛河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晃了晃腦袋,道:“師尊,那老鼠精就在供奉閣,待徒兒去將……”
“嗖!”
洛河此話還未講完,面前的伏羲就已經身化清風出了大殿,直奔位於陳都北部的供奉閣而去。
當伏羲到達供奉閣的時候,就見一隻足有尺餘長的白毛老鼠,翹著個二郎腿,身上胡亂圍著一塊遮羞布,愜意的坐在石階上,看著臺下一眾鼻青臉腫的供奉們。
看到眼前這滑稽的一幕,伏羲先是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有一中年道人,對著伏羲行了一禮,說道:“哦,是陛下!貧道雲湖見過陛下!”
供奉閣的閣主,赫然是當年東極之地發生大災難時,跑到伏羲這裡求助的羅浮山練氣士雲湖。
只是此刻的雲湖不僅衣衫襤褸,頭上的紫金道冠東倒西歪,就連臉上都多了兩隻黑眼圈。哪裡還有當年的道骨仙風。
“你是……雲湖閣主?”伏羲看著面前隱約還能露出大體容貌的雲湖,驚訝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湖尷尬的笑了笑,道:“讓陛下見笑了!剛剛見到鼠前輩,一時手癢,想與鼠前輩討教一二,沒成想……嘿嘿……“
“你丫那叫討教嗎?威力小得都跟瘙癢差不多了!要不是鼠爺我手下留情,你們這幫小傢伙統統都得去見閻王!”坐在石階上的白毛大老鼠不樂意了。這傢伙太無恥了,就那麼點能力,也配叫做討教嗎?純屬找虐!
伏羲無奈的搖搖頭,走上前去深施一禮道:“伏羲見過子鼠聖者!”
沒錯,這大白老鼠正是我們那失蹤無數年的子鼠大人。
自從那曰主持伏羲完誠仁婚之後,子鼠算是被那些遭瘟的功德傷透了心。於是便獨自找了個地方藏匿了起來,認真鑽研禁咒之術。
還別說,以前子鼠總是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散漫態度。可是他這一認真修煉,竟然還真被他領悟了一種破禁之法。
這麼多年來,他藉助蘊藏在體內的功德之力,竟然破掉了李清明對其施下的五分之一的封印。
欣喜若狂的子鼠大人,終於開始了他幸福的路途。他從華夏神州大地的極北之地走到了極南,又從極東到達了極西。可算是享盡了世間繁華,看盡了世間百態。
可是好景不長。這不,現在就被李清明給拉來當了壯丁。
子鼠躲過伏羲的這一禮,道:“人皇不必多禮!貧道此番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告!”
伏羲心中的絞痛越來越強烈,他似乎隱隱明白了些什麼。於是上前問道:“哦?未知是何要事?”
子鼠摸出了大鐵棒子,“噌噌”磨了兩下大板牙,道:“此刻北俱蘆洲,臨近渭水之畔百里之內,有一人族部落,名曰姜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