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上的金色鎧甲,捋了捋黑色的長髮,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兩人逃跑。
“大統領明鑑,這所有的事端都是這臭和尚搞出來的,與我無關,還請大統領放我離去!”蔡文見了子夏,輕輕嚥下升騰而起的一口冷氣,當先把屎盆子扣給了伽赦。
“小僧見過子夏大統領。大統領,這蔡文先前與我等在雅士閣起了衝突,為了拿下我們,他誆騙來了一名金袍儒士。待到得雅士閣之後,金袍儒士發現這蔡施主騙了他,正欲施手懲戒,蔡施主卻先一步逃遁而去!小僧受我家大人之命前來追拿於他,怎知這老施主突然回首反擊,小僧無奈防禦,隨後就碰到了諸位施主!”伽赦在蔡文說完話之後,方才侃侃談來,不驕不躁。
蔡文神色狂變,大聲的嚎叫了起來:“大統領,他撒謊!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阿彌陀佛,大統領,出家人不打誑語!”相比起蔡文的緊張和慌亂,伽赦卻是慢慢悠悠。
子夏沒有搭理蔡文,還是皺著眉頭問道:“小和尚,你剛剛說他請來了一名金袍儒士?他長得什麼樣子?”
“不錯,正是金袍儒士!”伽赦微微頷首,道:“他長髮披肩,哞若星辰,眉似利劍,整個人帶著股子不可一世的孤高氣質!”
“那就沒錯了!”子夏點點頭,道:“怪不得這蔡掌櫃寧願叛逃,也不願落到他的手上!這小祖宗整起人來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啊!”
說到這裡,子夏指了指蔡文,話音一轉:“好了!小的們聽好了,給我把這蔡掌櫃的抓起來,送回雅士閣!”
“是,大人!”黑甲兵士們齊刷刷的道了聲是,“喀拉拉”地運動了起來,瞬間圍住了蔡文。
蔡文臉色鉅變,他緊拽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子夏說道:“大統領,看在你我這些年的交情上,放我離去吧!”
“沒得講!”子夏揮了揮手,道:“放了你,那行知還不知道要怎麼整治我!不過你放心吧,我會叫行知放你一條生路的!”
“沒的商量?”蔡文還是不死心,畢竟子夏是聖人之身,他完全沒把握從他的手中逃脫。
“蔡掌櫃,我的為人你清楚!不要再做那些無謂的抵抗了!”子夏皺了皺眉,聲音漸漸冷了下來。
蔡文目露兇光,怨毒地說道:“這是你們逼我的,這是你們的逼我的!山河筆,筆鎮山河!解封!”
“轟!”
沒有絲毫徵兆的,蔡文將體內的茫茫紫氣瘋狂地灌注進山河筆中,山河筆猛地飛騰而起,快若閃電地來到九天之上,浩然正氣湧動間,其筆鋒猶如沾滿了濃墨一樣,當空點劃了起來。
“快,快阻止它!”感受著天地間靈氣的湧動,伽赦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他大聲呼喝著,同時身形一縱,向著蔡文飛射而去。
他這一聲吼叫,倒是嚇住了那一名名的黑甲衛,他們全都下意識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茫然地向想了子夏大統領。
“嗎的,都看老子做什麼,還不快去阻止那隻山河筆!”雖然不知道伽赦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直覺告訴子夏,這樣做沒錯。
不過實話說,這傢伙真的是儒聖孔元的**嗎?君子謙謙,自當溫潤如玉。可是這傢伙言語豪放,而且極其粗魯,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孔元的**。
……
就在眾人剛剛竄到半空中的時候,山河筆已經完成了最後的兩劃,只見天穹之上兩行金光璀璨的大道符文從虛空中顯現而出:
魔頭封鎮虛無命,山河筆鋒破空藏!
“阿彌陀佛,這下完了!”伽赦縮了縮腦袋,有些無奈的打了聲佛號。
子夏飄飄蕩蕩地來到伽赦身側,道:“小和尚,你剛剛感應到了什麼?還有,著兩行大道符文又是怎麼回事?”
伽赦擺擺手,道:“大統領有所不知。我佛之一脈,自古對魔氣就有著非凡的感知力。方才那山河筆在天穹凌空虛劃,小僧從那筆鋒下感應到了一絲極淡的魔氣。如果小僧沒有猜錯的話,這山河筆怕是放出了一頭妖魔!”
“妖魔?”子夏楞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道:“不過是一頭妖魔罷了!想當年,老……我在行走這條通天之路的時候,不道滅殺了多少妖魔鬼怪,這沒有什麼!”
伽赦剛要說些什麼,上空卻又出現了變故。
“哈哈哈,這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蔡文張狂地大笑著,整個身子竟然慢慢開始萎縮,須臾之後竟然化成了一蓬刺目的血霧,連同元神、魂魄一起,投入了那兩行金色符文中。
只見九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