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但是寂惡在拍出中途倏地改變了注意,化掌為爪,手爪凌空結出幾個手印,對面那人一驚,想要收回已然來不及,似聽見寂惡得意的一聲笑聲,右爪猶如鷹喙一般在那人的手腕、手肘和肩頭個點了一下。
那人連聲慘叫,還未結束,寂惡和尚左手所扣住的一枚手印也在那人手臂之上不停的拍打點按,就聽見那人不住的慘叫,一隻手猶如被萬蠱噬啃一般,痛徹心扉,寂惡右爪又化為掌在那人胸前噼啪一掌,將其擊出數丈之遠。
他身後的三人立刻變了神情,衝上前去,將中招之人從地扶起,口中對寂惡不停咒罵。
高鳳麟拍了拍張宣,說道:
“你看到沒有,這和尚出招無比狠辣,我看那人右手若不及時治療,定然殘廢。”
張宣倒吸一口涼氣,說道:
“這和尚到底什麼來歷?”
高鳳麟對於這和尚的來歷也沒有完全看透,但聽寂惡一聲大笑,說道:
“你們摩尼教中難道就沒人了麼,盡派一些酒囊飯袋過來。”
高鳳麟和張宣均是錯愕,張宣道:
“他說自己是摩尼教的,怎麼聽這語音,反倒是跟摩尼教沒有半點關係啊?”
高鳳麟突然靈光一閃,道:
“啊,我知道了,其實他是拜火教的叛徒,並非摩尼教的叛徒。”
張宣問道:
“你怎知他原是拜火教的教徒?”
高鳳麟說道:
“我猜剛才他跟我們講的話並非都是假話,他說他是遭人冤枉,被摩尼教視作叛徒,其實就是想要博取我們的同情,瞧他剛才這般作為,十有八九是對摩尼教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惡事才被摩尼教中的人追殺至此。”
張宣一時間腦子仍是雲裡霧裡,還未弄清其中的關係。高鳳麟又道:
“快看快看,另外三個人也要出手了。”
張宣望去,果然另外三人已不像先前那般,而是一齊寂惡攻了過去。寂惡以一敵三雖然吃虧,但是卻不慌忙,且戰且退,慢慢往另外一邊的沙丘上移了過去。
沙丘之下只留著剛才被寂惡打傷那人躺在那裡,此時已經昏迷不醒,高鳳麟瞧那人一動不動,寂惡和另外三人也都打到了遠處,對張宣說道:
“走,我們下去看看。”
說著兩人施展出輕功,踏著黃沙來到沙丘之下。高鳳麟將那人扶起身來,把袍袖捲了起來,發現這人的右臂現在已經不能直視了,右手三焦經脈的被寂惡損傷殆盡,如不及時治療,恐怕就要廢了。
高鳳麟本不欲參與到他人教派中的爭鬥,但他自一開始就覺得寂惡和尚並非善類,瞧這人傷勢甚是嚴重,也不多想,先救人再說。
他對張宣說道:
“他受傷非常之嚴重,我先給他過真氣,將他把阻滯的經脈打通,你在一旁為我護法,不要讓人打擾到我。”
張宣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高鳳麟將那人扶座起來,自己也盤膝而坐,潛運真氣於手指之上,分別在那人的“天宗”“肩髃”“肩髎”三處穴點了一指,又將他心脈諸穴封住,以免真氣走散,侵蝕到心脈。
高鳳麟緩緩將那人右臂舉起,右掌推出,與那人右掌掌心處相擊,慢慢的輸出一股真氣,從他的心包經慢慢將真氣打入其手臂之中。
好在此人剛剛受傷,高鳳麟的真氣雖遇到一些阻礙,但是在他天罡真氣的不斷衝擊之下,漸漸的將封閉的諸穴開啟,血脈通暢了一來,正準備打通最後幾道玄關時,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聲響,張宣驚了一下,聞聲瞧去,正是剛才那追擊寂惡的三人回來了,但是寂惡卻不知所向。
那三人回到此處時哪裡想到有人在這,夜間視線不明,模糊中見其中一人正對著他們的朋友在做些什麼,下意識的以為是在加害於他。
三人同時大驚,最終都喝了一句,不由分說的朝高鳳麟攻了過來,張宣在一旁瞧的真切,這三人分別從上中下三路攻來,心中擬好對策,口中也出口解釋說道:
“諸位不要誤會,我們是在救你們的朋友。”
但那三人已經攻了過來,收招已然來不及了,張宣左右兩手各捏了一個劍訣,一招明字訣將上中兩路攻來兩人的拳腳纏繞消帶,往左邊移去。
左手點出,右腳踏出,下路那人踢來的一腳被張宣攔在外頭,左手虛點,點中那人大腿上的“伏兔”穴,那人右腳微微一麻,來勢慢了下來。
三人都聽見張宣所說,但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