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歲,面色如玉,那份儒雅的氣息竟然不弱於平日裡的唐灝天。
唐灝天見他走來,便停下逐日太虛步,對著那人急道:“俞兄快帶我去見皇上,有人要行刺他!”
那位儒者一陣疑惑,道:“皇上?皇上不是在汴京的行宮裡好好的麼?”
唐灝天:“俞清遠,這時候還有什麼避諱的,來不及了!快,快帶我進去保護皇上!”
那位叫俞清遠的儒者尚有遲疑,唐灝天突然感到一陣異動,卻見守著路口計程車兵已經拔出佩劍朝著唐灝天頭上揮來。
唐灝天先是一驚,但兩眼一瞥,發現那名士兵的眼中已然滿是迷茫的神色。他微微一驚,心中暗道:“不好,青龍一族中的禁忌噬心咒術!”當下也不含糊,身形一閃,繞道那士兵的背後,對準其頸部一擊,那名士兵便緩緩倒下了。
俞清遠見狀似乎被驚住了,待得楞了一會,似乎知曉事情不妙,便沉道:“諸位隨我來!”便在前方帶路。
眾人剛剛趕到松檜峰上的白帝祠,卻見幾個身影已經閃入祠堂中,數道黑炎已經衝體而出,直擊祠堂中正跪地祈禱的那人。卻是唐凌天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正欲揮劍殺人。
唐灝天大喝一聲,右臂一揮,赤炎真氣破體而出,手中的伏魔劍紅光大盛,但見他身形一動,逐日太虛步踏出。
逐日太虛步身法何其迅速,只那一瞬間,唐灝天便後發先至,到達祠堂,手中也絲毫未曾停歇,揮劍直擊那數道黑炎。隨即一人一劍傲然獨立,冷眼旁觀,一股凌厲的豪氣沖天而起,完全不懼方才衝進祠堂的數人。
那一赤一黑兩道由內力鑄成的烈焰撞擊到一起,惹得白帝祠內熾熱一片,那跪地祈禱之人兀自有些摸不著頭腦,轉身張望,見那一人一劍站在自己面前,猛然間想起了什麼,衝口喊道:“灝天叔叔,怎麼是你,對面那位可是凌天叔叔?”
唐灝天聽得此言,心中一驚,轉身望去,卻見那人二十來歲,雖滿身富貴氣息,但無論如何不可能是趙光義。當下也不再言語,隨手揮劍當過前面幾人的狠辣招式,一揮手,伏魔長劍直指身旁牆壁,只聽一聲轟鳴,唐灝天已然拉著此人從被伏魔劍穿出一個洞口的白帝祠裡逃了出來。
秦義雲,秦玉凝等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見唐灝天將一人從白帝祠拉了出來,眾人皆是鬆了口氣,但隨即從二人眼中同時流露出吃驚的神色。
待得唐灝天喘了口氣,這才低聲道:“德芳,怎麼是你,皇上呢?”事出緊急,唐灝天也沒和這位皇子客氣。
那人便是趙德芳,宋太祖趙匡胤的四子,太祖死後,趙光義繼位榮登三寶,封其為興元尹。
卻見趙德芳面對著危機重重,卻依舊鎮定自若,待得聽到唐灝天的疑惑,這才低聲道來:“原來真的是鎮遠將軍,皇叔現在尚在京城,說是因為京城中有急事需要處理,便讓我帶他前來為德昭與在太原之戰中死去計程車兵們祭祀。”雖然鎮定,卻也兩眼緊高處那位滿身黑色真氣,方才襲擊他的唐凌天。
唐灝天沉思片刻,心中暗道:“好個趙光義,這招也太毒了點吧。這擺明了是解決後顧之憂!!”卻說趙光義子代兄位,本來就引得頗多爭議,而趙德昭與趙德芳這兩位本應有成為天子機會之人自然也有許多憤懣,只是此時趙光義大權在握,原朝的元老也都被他暗中換成了晉王府中的幕僚。
此次祭祀前不久,趙德芳之兄趙德昭因北伐北漢途中愧疚自縊身亡,此事事出蹊蹺,尚未查明,而過得不久,以吊念侄兒為由的祭祀趙光義都未出席,而是找來自己的侄兒,趙德昭之第來代替。更讓人吃驚的是,在這個祭祀上,祭祀的人遇到了殺身之禍。
“恐怕此事的始作俑者便是趙光義了,想不到他如此狠心,為保王位,免得夜長夢多,不惜對自己的侄兒痛下殺手,而今天,居然還是借刀殺人!”唐灝天心中一片焦急,見松林中黑色的鎧甲越來越多,而眾士兵眼中也全是迷茫之色。見此處已無其他官員,便將趙德芳推到秦義雲身旁,道:“二弟,將興元尹和俞大學士護送下山。”隨即轉頭對著已然開啟聖痕狀態的妻子道:“玉凝,你隨他們同去,保護趙德芳和俞清遠……”話音未落,忽然間趙德芳神色一變,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猛然朝唐灝天一刺!
第十九章 忽遇強敵,佳人落難
唐灝天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他此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微微有些吃驚,但隨即心念微動,左手直接一揮,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隨即手指輕動,點了他風池、玉枕等幾處大穴,趙德芳這才眼神一滯,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