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進城進得早還能遇上優惠?唐雙兒朝唐雪柔微微一笑,輕聲道:“柔姐姐,要不我們便點一桌飯菜等周大哥過來吧,他似乎是看見故人了,說不定也會請他人過來,我們先點好了,豈不是讓他們一過來便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了麼?”
唐雪柔微笑著搖了搖頭,嘆道:“雙妹妹什麼時候又這般好心,莫不是你自己嘴饞,想大吃一頓了吧,也不想想待會到了秦府,還沒美食享用麼?罷了,這些日子風餐露宿的,也讓你好好吃頓飯吧。”說罷,她朝那掌櫃道:“有勞了,請為我們上幾道你們店的拿手小抄吧。”
那名掌櫃聽到唐雪柔說“秦府”二字時,神色忽然變了一下,待唐雪柔說完,他當即正色道:“這位姑娘這般說,豈不是要折殺於我麼,昔日我店家小二也是這般聽雖客官們說隨意上幾道菜,但卻被指認說我這乃是黑店,菜上得多了,酒菜錢不給也就罷了,更還將我這客棧亂打亂砸,將小二伙伕們打成重傷,所以兩位姑娘還請給我們一個明確的數字,小店剛剛翻新開張,不想多生事端。”
居然有這等事情,此處不是秦三哥家管轄的地方麼,怎麼還會生出這等事情來,待會遇到了秦三哥,定要向他問個明白了。唐雪柔也不多想,便朝那掌櫃道:“那便來四菜一湯吧。”
那掌櫃聽完吩咐,便朝著唐雪柔略一作揖,笑道:“姑娘能夠理解便好,那兩位便在此稍候,飯菜馬上上桌。”說罷便與那店小二退了下去。
唐雙兒疑惑的望了望四周,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唐雪柔笑問道:“雙妹妹怎麼了?是不是對這裡頗為熟悉?”
唐雙兒輕輕敲了敲腦袋,道:“當年我隨爹爹一路顛沛流離至京兆,當日我因看爹太過飢餓而去向一家富人討要些食物,卻差點慘遭毒打,是龍炎哥哥救的我,也是他給的我二十兩銀子,否則我早已餓死街頭。因此在這裡的時日自然記得。當年似乎在這裡也有這麼一家店,專做坐地起價之事,好像,好像也是叫悅來客棧。”說罷,她有些驚恐的望著唐雪柔,問道:“柔姐姐,你怕不怕啊?”
唐雪柔笑道:“看那掌櫃挺隨和的,這應該不是黑店,再說我還有些功夫,不怕他們將我們怎麼樣。不過凡事總有個萬一,待會等店小二上菜時,我問問價錢便是。”
說話間,已有店小二端著一個大盤走了上來,盤中盛著一隻肥碩的錦鯉,通體被燒得通紅,一陣陣酥脆的香味迎風飄來,讓人食慾大增。而他的另一隻手中,則提著一壺酒。
唐雪柔見有一壺酒,當即問道:“敢問小兒,這壺酒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不曾點過這一壺酒。”
那店小二笑道:“姑娘,這是剛運來的花雕,掌櫃說第一筆生意必須做成,讓我提上來給兩位姑娘品嚐的,這一壺酒是送的,不收你們的銀兩。”
唐雪柔道:“謝過店家美意。但待會我們還需趕路,這酒還請拿下去吧。對了,不知這隻錦鯉在貴客棧的價錢是多少?”
那店小二臉色微變,但依舊笑道:“這位姑娘多慮了,哪有吃飯前便問價格的,這不是掃了您的雅興麼?待結賬之際,姑娘自然知曉。”
唐雪柔見他避而不談,當即正色道:“你這般隱瞞,難道便是要宰客不成?”
那店小二忽然換了一副嘴臉,怒道:“你們莫不是那秦義雲的親戚不成?當年他兒子來將這間客棧拆了,今日你們又來找茬麼?不怕告訴你,如今秦團練使早已式微,我們就是不怕你們!這道菜二十兩紋銀,一個子都不少,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說罷朝賬房使了個眼色,那賬房將賬本朝地上一扔,一群人當即衝了出來。
唐雙兒當即站了起來,驚叫道:“我想起來了,昔日在這長安城中,便有一家悅來客棧,想不到你們換字不換名,換店不換心,今日竟然還做出這等坐地起價之事。”
一名壯漢拿著一根棍子,朝唐雙兒走了過來,獰笑道:“這位姑娘好記性,當年被秦家那兩位少年以折騰,這裡跑了二十多人,見你們兩個小娘皮漲的不錯,大爺便勸勸你們乖乖就擒,不要劃傷了臉蛋,賣不出好價錢。”
唐雙兒見他表情猙獰,面色不善,心中有些害怕,當即朝唐雪柔問道:“柔姐姐,二十多人,你打不打得過?”
唐雪柔秀眉微蹙,道:“不清楚,有些難度,早讓你習武,你偏不聽,今日麻煩了吧,只怕我們連大門都走不出去了。”瞬間的劍拔弩張讓唐雪柔很不適應,她本想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感化眾人,但她雙眸剛開,便發現這裡光線太暗,加上這裡人心向惡,根深蒂固,難以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