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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赤火真人目光閃爍不定,終於沒說什麼話,曾幾何時,那人還在引氣境攀爬,如今一晃之間便幾乎能與自己不分高低了。

對於赤火、雲海兩位真人,懷左真人淡淡道:“我倒希望師兄不是真想向法門要人。”

懷左真人臉色恢復冷酷無私模樣,看不出其在說玩笑話還是認真的,雲海真人笑了笑,不以為意與赤火真人離開。

看著兩真人背影,懷左真人緩緩道:“以後再說吧。”

玉瓊真人冷淡點頭。

兩人不再多談玉鼎,一一離開主宮。

大地縹緲,青山與白雲相映,萬物總應美好。

只不過事與願違,事實卻正與離恨天這兩位聞名人物所希望的相反。

寂滅天深處,梵淨山寂滅寶殿。

“墜魔竟致如斯,邪魔真是罪不可恕!”寶殿中,傳出玉鼎一聲磁性威嚴呵斥,令人禁不住怯縮。

殿內玉鼎正襟危坐,面容威凜沉著,右手從容放在客椅扶手上,撼地神劍不知藏於何處。

斟酌了一番用詞,玉鼎聲音緩和商榷道:“只是那邪魔畢竟曾經是從山上出去,如今鬧到大地人心惶惶這等嚴重地步,山上實有不可推卸之責任,今日我來法門之意,不瞞空相大師及諸位高僧,正是欲將那邪魔帶回山上先洗去一身魔戾再行嚴懲,以給諸多同道一個交代……”

……

第317章 欲有何法

隱隱感知內,玉鼎帶著劍胎,與空相遇一處,越行越遠。

玉鼎離開前已揮手將淨塵束縛解開,兩人說及剛才玉鼎突兀擄人舉措,冷幽淡淡道:“不成想區區初步通神邪魔,卻引來正道最為聞名的巔峰級大人物。”

淨塵面容已緩和下來,道:“如今冷施主處境敏感,玉鼎掌門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但願只是如此。”玉鼎名聲斐然在外,冷幽不必多說什麼。

仇怨易結不易解,淨塵只是誦了一聲偈語,未說甚道理令冷幽醒悟之類。

冷幽疑問道:“玉鼎鐵心帶回冷某,更以‘離恨天不可推卸之責’來說,倒理所當然不容人反駁,不知空相大師如何拒絕的?”

“施主所說的多年前怨氣噬體是由心咒引起,師父正是將此告訴了掌門。”

多年前離恨天對於怨氣噬體就束手無策,如今心咒更甚,玉鼎倒沒有理由在帶冷幽回山了,若真個不管不顧強行帶冷幽回離恨天,那必然有蹊蹺,完全瞞不住空相大師這等神僧。

“劍胎來歷想必也告知了罷。”

淨塵凝重道:“嗯,其詭秘非常,竟是導致修羅老祖癲狂之物,師父全告知了掌門,讓他封印好,莫再讓人靠近。”

劍胎算是離恨天上一代師祖遺物,如今離恨天掌門親手索要回去,此點看起來沒什麼好懷疑,更主要的是冷幽面對玉鼎完全沒能力保留劍胎。

回想起以前玉鼎聽聞劍胎已被滴血認主而暗動真怒一事,冷幽心底冷寂,暗道玉鼎最好是坦蕩光明正氣而不是覬覦什麼。

冷幽不再詢問,淨塵便到外邊不知何處打了桶清水進來,清洗地上冷幽逼出的淤血,又拿了一把竹掃帚,從容清掃院中落葉。

淨塵開口閒談,說著過去西北古漠種種事,說及各個人。

“梁師弟出自天罰宮,卻心性灑脫不拘一格……”

“他能成為離恨天支柱。”

“也只有曲水宮的水師妹最令人佩服了,看似性子堅貞不屈,卻萬不能以凡俗的‘堅韌’、‘不屈’等任何字眼形容,只有用心感受其人,才能領略到那種超脫與不凡……這等人,也真的讓人肅然起敬……”

法門看人,早已忽略人一身皮囊。

淨塵未提水雲紗貌美、淡淡拒人、話少、不言笑等外在表現,而對於淨塵這番感受,冷幽點點頭。

不可否認,水雲紗極為特殊,讓人有些望而生畏。

“何師妹……”提及何清兒,淨塵嘆道:“何師妹身染天生怪病,以前曾與師父一道見過一面,只是師父等人也束手無策,只是感到其精氣無緣無故流失,心神呈分離狀態,不知到底是為何。”

對於何清兒冷幽不可能忘記,也從來未忽略她。

她身子虛弱,待在曲水宮不該知道自己如今境地,此時更應在擔憂受傷的周勝,而自己倒不能去看她。

想到何清兒,不免想到曲水宮其他幾人,柳亦輕以及懷大定是有些擔心,趙不祝會大大咧咧說“沒死就沒事”。

收回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