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西境各個門派家族勢力的培元期修士們,在找到了自己身上落陽小會玉牌所指示的墓碑出,便啟動陣法,一一進入了墓碑之中。
鄭乾便也拉著師姐的手,來到自己身份玉牌所指示的墓碑之處。他正準備掏出玉牌,啟動那墓碑上邊的陣法,傳送進入到那個落陽小會之中。
突然一道凌厲的劍風向兩人身旁刮來,那劍鋒剛猛,帶動得周圍的泥石漫天飛舞。
鄭乾心中一凜,立刻手中運用風法風刃絕技,手臂橫掃,五指伸出,立刻便揮動出五道風刃迎向這一道向自己二人襲擊過來的劍風。
五道風刃與猛烈的劍風接觸,雖然各自皆是無形之物,但憑藉鄭乾的聽海之力,仍能聽出來,那剛猛的劍風直接將自己的四道風刃切割斷折,直到遭遇最後的一道風刃,方才力量用盡,被阻擋了下來。
“快走!那楚國王子蹲哨我們!”,鄭乾面色一變,立刻向身旁震驚的師姐喊道。
曾漓猶自在震驚這劍風的強橫之時,被鄭乾的這一聲呼喚,喚回了心神,她立刻便明白了鄭乾的意思,當下毫不猶豫,立刻將自己的玉牌貼到鄭乾手中的玉牌之上。
兩人手中的兩塊玉牌與那墓碑上邊的陣法一重合,那陣法立刻便發出了耀眼的藍色光芒。
瞬間,光芒消失不見,也帶走了兩道人影。而後,那遲來的劍風方才擊打在墓碑之上,劍風雖然猛烈,卻沒有對墓碑造成一點損傷,只是拂去了墓碑上邊的一點積塵而已。
“可惡!我就知道是這一對狗男女乾的,居然敢偷到我楚飛龍的頭上!”
這時,一道身影落在了墓碑之前,一身瀟灑的白衣,玉樹臨風之姿,正是被鄭乾偷了錢包的楚國王子,楚飛龍。
“飛龍哥哥的意思,這偷你錢袋的兩人,和那日傷你的兩人,是同一人?”
隨後,另一道身影跟隨楚飛龍而至,便是那日跟隨他的嫵媚女子,姓張的姑娘。
“哼,那女的身材我記得清清楚楚,做夢也忘不了。”
楚飛龍隨口說完,立刻發現自己不應該在身旁之人的旁邊提起這件事情。果然,他立刻迎來了兩道狠毒的目光,頓時冷汗流下,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哎,倩妹妹,別在意這些。你不是非要去那個落陽小會嗎,既然不能從這兩人手中搶回玉牌,我們兩便再埋伏個倒黴蛋吧。也許又哪個實力不濟的傢伙,來給我倆送上玉牌也說不定。”
“呵呵,飛龍哥哥真的有趣,那便聽哥哥的,我們去看看有誰是過來給我們倆個送玉牌的吧。”
那張姑娘抿嘴一笑,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楚飛龍,隨後便邁起小腳跟著他重新潛伏進入了墓園的黑暗之中,等待新的獵物。
此時,已經進入了落陽小會的鄭乾兩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兩人並不是今天唯一被襲擊的人。
他心中也全然不在意那楚飛龍現在在外邊做些什麼,這個手下敗將,練自己最值錢的極品寶劍都被自己給掠了,恐怕也不能夠再掀起什麼波浪。
現在主要的精力還應該放在這落陽小會之中。他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倒不是認為自己手中的貨不能換上好價錢,而是怕這洛陽小會的觀眾們,並不識貨。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只好採用最壞的打算,自己便仰仗這那“滅神劍氣”的威力,從這落陽小會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吧。
鄭乾正在心中預想著一會將要面對的種種情況,卻突然感到手心傳來了一陣柔軟和溫熱。
他轉頭看了看身旁的佳人,曾漓師姐正衝著自己漏出了一絲愛戀的笑。
“師弟,切莫想太多了。既然我們兩個來到這裡,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我明白的。師姐,謝謝你。”
鄭乾沒有像往常一樣掙脫開曾漓的小手,在這樣一個緊張的時候,也許他正需要來自身邊人的這種關心與溫暖,讓自己不因為過度的緊張,感到手心發寒。
不一會,整個落陽小會的會場外圍的層層觀眾臺上,逐漸閃起各色的光芒,隨著光芒的閃爍,各種各樣不同的人,出現在了那一處處的隔間之中。
鄭乾開始靜下心來,掃視一邊周圍的會場,預先看一看一會自己的對手都是什麼樣的,有沒有熟人。
當然,一圈掃視之下,根本沒有任何的收穫,自己在修仙界修行之間實在太短了,也不太會分辨這些人們的衣著,看不出這些各色不同的人們的來歷。
這時候,鄭乾不自覺想起來一個人,若是那個人在的話,一定能夠好好地為自己介紹一番那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