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大聲喊道。
“我想起來了,那日將龍濤抬走的就是你!”
鄭乾到這才明白對方的意圖,竟是那蔣由南一丘之貉,不由的冷笑著也跟著站起身來。
“沒錯,正是在下。師兄有何指教啊?”
“你。。你。。”
那盧任賈狐假虎威慣了,遇到鄭乾這般不卑不亢的,語氣一滯,竟一時不知道如何接下去,連忙向四周同黨狂使眼色。四周座位上數人,見盧任賈示意,均自從座位上站起,向鄭乾圍了過來。
盧任賈見自己這邊聲勢起來,頓時心中安定,被鄭乾壓下的氣勢又猛然升起,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這是蔣師兄座位。你一個倒數第一也配坐得如此靠前?快滾!”
鄭乾一臉平靜地看向對方,心道看來哪個世界都不缺煞筆。
“請問師兄,是師門規定靈根差便必須做到後邊?還是說這座位是蔣師兄自己造出來放在這的呢?”
“你小子別廢話!”
盧任賈見靠嘴炮可嚇不到對方了,心中一橫,索性仗著這邊人多,打算將這沒眼界的小子扔出講壇。跟著話聲,示意周圍人跟著自己行動,出手就向鄭乾抓去。
鄭乾早就防備對方動手,見盧任賈動作,立刻腳步交錯,後退一步,避免被圍攻之勢。接著盧任賈手呈爪勢伸到自己眼前,鄭乾嘴角冷笑,知這種狐假虎威之人,色厲內荏,沒想到出招如此羸弱,漏洞百出。隨意伸手便反抓住對方手臂,而後猛然發力將對方扯到身旁,接著一轉一扭間,只聽“嘎”的一聲,盧任賈已是手臂關節脫臼,摔倒在鄭乾腳下。
“啊!!!”
一陣慘叫聲,響破天際。
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盧任賈周邊幫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帶頭的就先倒下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人再出手上前一試。
“好!”
一聲爽朗渾厚的聲音傳來,鄭乾望去,只見蔣由南鄰座的一位修士輕輕鼓掌,一臉欣賞之色看著鄭乾。
這修士說是修士,實則更像莊稼壯漢,一身膨脹的肌肉透著寬大的道袍也隱約可見,面容硬朗,稜角分明,英氣逼人,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壯漢修士見鄭乾看向自己,連忙站起身來,衝著鄭乾微微一笑,作揖道。
“在下孔虎,鄭師弟方才那招擒拿手行雲流水,佩服!”
鄭乾雖不知道這孔虎到底是哪路的人,但見這人臉色還算和善,默默點頭回應了一下。
“鄭乾,你別囂張。蔣師兄一會就來,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
盧任賈被幾個人攙扶起來,接上了骨頭,惡狠狠看著鄭乾。
“我聽說,你們蔣師兄不是讓人一巴掌打的真氣逆行,正臥床調養麼。”
孔虎看向盧任賈,卻明顯在說給鄭乾聽。
“你。。”
盧任賈轉頭看向孔虎,對方竟然將自己最後的一點依仗的扒光。可是盧任賈徒然一腔火氣,面對對方,話剛到嘴邊還是收住了口。
“你什麼你,蔣猴子不在,你這瘋狗也敢叫?”
孔虎見盧任賈指向自己,怒目瞪去,威壓驟起,頓時就震得盧任賈等人無人再敢發聲。
“當”
鐘聲又起,一中年修士,一身青袍,飄逸瀟灑,從灌青壇側殿走出,緩步走向講壇。
“師叔來啦!”
趙囡囡用自己尖銳的聲音提醒著講壇前站立的眾人。
孔虎伸出手臂,指向自己鄰邊座位,向鄭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鄭乾默默點頭,坐了下來。孔虎見鄭乾坐下,也跟著坐下,二人相對一笑,無視後方,正襟危坐,看向講壇。
盧任賈等人,知道自己再興不起什麼風浪,也都悻悻地各自回到座位,心思忡忡,臉色陰霾。
那中年道人,緩步登上了講壇,盤腿而坐。掃視了一遍在場眾人,看到正前方鄭乾左臂空空,眉頭微微一蹙,輕嘆一聲。接著從懷中取出名冊,開始點卯。
“蔣。。啊,對了。孔虎”
“弟子在”
“李天佑。”
“弟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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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乾。”
“弟子在。”
不一會,中年道人便點完本屆一百人名,除第一名蔣由南未點,其餘人皆出席早課。道人最後點到鄭乾時還特意多看了幾眼,見到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