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又突然想到什麼,一臉擔憂猶豫之色,對鄭乾說道。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鄭乾心中一熱,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之間有我和那蔣由南的恩怨,張師兄你還是不要牽扯進來。師兄你且放心,這柳白就是趴著,我拖也要把他拖過來。”
說完漏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轉身離去,隨即面色又變得陰霾起來。
張中正望著鄭乾那挺拔的背景,心中感慨萬千。這師弟短短半年時間,就從那被江湖寇匪逼得窮途末路的文弱少年,成長成如今這一身霸氣凜然的堂堂男子漢,心中慰藉,又生少許憂慮,若再過幾年自己被這師弟趕超不知是何種心情。想到如此,搖頭微微自嘲笑了一下,便轉身去辦理師弟託付之事。
。。。。。。。。。。
莊園豪宅,金碧輝煌。
蔣由南身居其中,此時卻一臉怒氣,身邊桌臺瓶罐碎落滿地,一旁服侍的幾個外門弟子,瑟瑟發抖,不知道師兄今天怎麼又發起瞭如此雷霆怒火。上一次,還是半年前。此時大家大氣都不敢多出,氣氛沉靜難熬。
突然屋外傳來一聲暴喝,如雷霆灌耳,分外響亮。
“柳白可在!?今日與我到刑堂對峙!”
鄭乾站於蔣由南莊園之前,橫眉怒目,凜然霸氣透骨而出,一身青衣,隨風飄擺,威風凜凜。
“好!”
另一聲暴喝自正屋傳出,只見青光閃爍,一身影由屋中飛出轟然降入庭院正中。
蔣由南短髮玉面,此時卻一臉猙獰,目光之中滿是惡毒地死死盯著鄭乾,憤怒呵斥。
“鄭乾!我不去找你,你敢欺到我蔣由南頭上!”
鄭乾一臉淡然,面露微笑,向蔣由南微微施禮,全然沒顧對方此時一臉怒意。語氣溫和地說道。
“蔣師兄有禮。小弟今日確實有事而來。”
鄭乾不等蔣由南示意,就自顧自繼續說下去。
“你家宅偏房那伺奉弟子柳白,飛揚跋扈,依仗自己在外門弟子中小有實力,將我家張大寶師弟打成重傷。”
接著語氣加重,雙目凝視蔣由南,彷彿字字告誡與他。
“門派有規,持強凌弱者,內門弟子罰禁閉三月;外門弟子杖刑一百,青靈礦山勞役一年。師兄,包庇罪犯者,同罪並處。”
此時蔣由南臉色更變低沉,眼中卻是浮現一臉輕蔑,冷笑一聲,壓低嗓音,反問道。
“然後呢?”
鄭乾依然一臉平靜,彷彿在在跟一個心平氣和,面色和善的人在商量事情,跨步走入了蔣由南莊園之中,語氣平緩地說道。
“師兄你且將這柳白交予我手中,我將他送到刑堂師叔那裡受刑就是。我便當你對此事全不知情。”
“哈哈哈哈!”
蔣由南聽言,猛然大笑,只覺眼前這師弟徒然可笑。上次還知狐假虎威搬出曾漓師姐壓人,如今竟作出如此幼稚言語,竟以為憑區區門規就能嚇唬到自己,作出讓步,頓時一臉失望之色,再看向鄭乾眼光猶如看一介凡夫。大聲呵斥道。
“給我滾!門派有規,你便去刑堂師兄那裡舉告。”
鄭乾聽蔣由南如此蠻橫言語,臉上竟浮現出一抹笑意,稍縱即逝,一臉淡然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二軀竅穴外放,渾身一股龐然氣勢凌升,語氣中正渾厚,厲聲質問道。
“那麼師兄,就是不想交人了?”
蔣由南沒想到鄭乾竟有膽質問自己,頓時氣急反笑。
“好!鄭乾!”
“你很好!”
蔣由南體內真氣散發,一臂一腿青紅之氣纏繞,身著金鱗甲亦金光閃現,隱隱透過衣袍。心中一橫,只道今天便先將這舊恨新仇與他結算,借上這強闖我宅院罪名,諒那曾漓作為掌門弟子也不敢太過放肆。
“鄭乾,這柳白現在就在偏房之中,你儘可帶走。不過,我想問一問門規之中,強闖同門宅院,作何處罰?”
“哈哈!”
鄭乾大笑一聲,徑直向庭院偏房而去,完全無視了蔣由南,只將背影留給對方。
“作何處罰,這就不勞師兄您費心了。”
“你敢!”
蔣由南本來想以門規壓迫對方,藉此羞辱一番再教訓一頓。此時萬沒想到這鄭乾完全無視自己,一下打亂了心中算盤。
又見鄭乾徑直向偏房走去,頓時怒氣上湧,腳下竅穴使力,借龐然真氣噴發反彈之力,化作一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