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笑道:“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需請一人來此。”
孟真人略一思索,道:“可是薛掌門麼?”
張衍道:“正是,薛掌門可演化幻境,真幻虛實只在一念之間,當可騙過那縷神意,若是順利,就可看到此教那背後隱秘。”
孟真人點了點頭。金鸞教重重遮掩,做了這許多佈置,若說只為留下一處傳法之器,那卻也著墨太重了,便不是他們九洲修士到此,哪怕鈞塵界修士入到界中,遲早也會發現這些遺宮,他們是一定要弄清楚這背後因由的。
他道:“只是這門關又是合閉,又要勞煩渡真殿主了費心了。”
張衍笑道:“能開得一次,便能開得二次。”
他當下坐定下來,重作推演,由於差不多已摸清了其中一些變化規律,這次卻是快上了許多,只是月餘之後,便就再度開得關門。
待他立起之時,發現薛定緣已是到來,便稽首道:“薛掌門,此次卻要勞動尊駕了。”
薛定緣還了一禮,道:“言重,金鸞教與我九洲也有莫大威脅,薛某豈能袖手?”
孟真人道:“以薛掌門之見,可能用那虛實之域瞞過那道神意麼?”
薛定緣很是謹慎,沒有言自己定是能做到,只道:“薛某需試上一試才知。”
言畢,再是一禮,便朝裡步入進去。
張衍這一次並未入內,他心下思忖,那神意應只是針對一人,要了有兩名凡蛻在裡,怕是會引得意外變故。
薛定緣到了金鸞玉像之下,試著感應了一下,果是有一縷神意照下,他由得那背後那門庭合攏,自己盤膝坐下,自身全力展開那“虛寰蜃境”。
到了這時,他不再抗拒那神意,任由其落下,只一瞬之間,便見孟真人先前對他言過的那女子出現面前,並要他叩首立誓。
薛定緣默默轉運法力,自己緩緩隱身在蜃境之中,而有一名錶面望來十七八歲的年輕修士出現在了此間。
他來此之前,已是一一見過那幾名修煉金鸞教功法的弟子,並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