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門主,但並非是一個值得欽佩的師長,看看對待三師兄如何,又如何對待我等?”
說到此處,他不屑一笑,“他以為我等不知,那三師兄乃是他僅剩下的血裔後輩麼?未來門主之位說來我也不稀罕,但是三師兄這些年來所得到的修道外物卻遠遠多過其他同門了,要是他真能勝過一眾師兄弟,我也服氣,可明明資質愚鈍,卻靠著血脈關係牢牢佔據了位置,這我便看不過眼了。”
岸冠德卻並沒有為此所觸動,他淡聲道:“不必找藉口,你想如我等一般,其實就是你私心作祟,在我面前說這些無有用處,我也不在乎這些,只要你真個能助我,我也會給不吝給你這麼一個機會。”
鼎長安頓時神情大振,道:“請師兄說來。”
岸冠德卻道:“在言語之前,可立下法契,你不放心我,我亦不會放心你。”
鼎長安欣然道:“師兄不提,小弟也是要提的。”
兩人於是當場立下法契。
鼎長安拿過契書看了看,終是放下心來,立了法契,哪怕天外邪怪,亦要受此拘束。悖逆師長可不是什麼小罪名,若是揭穿出來,那定是十死無生,魂飛魄散的下場,今日行得此事,就已是無有退路了。
岸冠德也坦言自己目的,道:“我留在此地,是還想找一人。”
“哦,此人莫非也是貴方之人麼?”
“不錯,”岸冠德道:“具體緣由你無需知曉,只要找到此人,我可答應你一切條件。”
鼎長安道:“不知這人在何處?”
岸冠德道:“我若是知道,又何須尋你?”
鼎長安怔了怔,道:“師兄莫不是在玩笑,人海茫茫,若無個準信,誰知此人是誰,又在何方?”
岸冠德想了一想,又道:“這人舌下有兩根赤線,而且其這一生註定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