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此人可分身無數,又能侵佔神魂,玩弄人心,弟子以為,此番可遣他前去。”
秦掌門頷首道:“司馬權既是立下過法契的,那足可信任。”
張衍道:“至於另一張符詔,弟子願遣一分身前往,設法拜入此界宗門之中,再設法見機行事,如此與司馬道友一明一暗,彼此相互配合,當不難成事。而萬一事機有變,也可設法把水攪渾,阻其到來。”
他與兩位掌門都是明白,兩界修士共存的可能實在太小。
若過來的只是鈞塵界中一家宗門,他們尚可以接納,但若是一界修士,這便需有大為提防了,尤其是當對方整體實力還高過自己這一邊的時候。
如是放此輩入得山海界中,那定要設法做好防備,各派先前一切佈置要重作安排不說,日後還必定要面對各種有形無形的爭端。
這還罷了,更為關鍵的是,會有更多修士來與他們爭搶天地靈機。
是故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拖延或者把此輩遏制在鈞塵界中,而他們則可利用這段時間不斷積蓄實力。
其實若是可以,他們寧可乘坐大鯤,飛渡虛空元海之中與對方交手,但實際這是無法做到的。
虛空元海並非綿延相連,而是斷續不定的,若有兩人以上並行,同時遁破天地關,那麼彼此便會發現,二人很可能上一刻還在一處,下一刻就已是相隔極遙,有時甚至近在咫尺,也難以發現對方,這等情形會還不斷重複,兩者便是僥倖照上了面,也無有可能動手,除非那等天生在虛空元海之中存在兇物,方有可能追逐在後。
秦掌門沉聲道:“此事需得儘快,早一刻便多一分準備,此去鈞塵界,渡真殿主可有什麼需用之物?”
張衍思考了一下,道:“有一事需得解決,撞破鈞陽界天地關時,必會引起靈機動盪,那很可能會引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