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異狀來看,這極可能就是那鈞塵界修士所留了。
他在此間走動了一圈,未曾發現什麼,道:“看來此間之人底氣甚足,不怕我等追索。”
對方能穿渡過來,必也是在洞天修為,把此處毀去也不過是順手之事,還可以遮掩去很多痕跡,但其偏偏不如此做,當是對是自身有足夠信心,認定九洲修士即便能找到這裡,也尋不到其等下落。
清辰子走到一處水池邊上看有幾眼,他能看得出來,這裡原來該是擺放著什麼重要之物,周沿被打磨的光滑圓整,一塵不染,若是尋常蓄氣水池那絕不會如此。
只是對方把手尾料理的很是乾淨,除了表面上可以看到的,其餘什麼都未曾留下。
他再稍作打量,便祭起飛劍,光芒一放,照遍洞窟,連細小角落也不放過,俱是被那虹芒填滿,過有好一會兒後,就收了法力回來,冷聲道:“有些手段,險些被騙了過去。”
方才他感得對方只是離去半日,可此刻再是施術一察,明明又過去了數個時辰,可這感應居然仍是分毫未變,這分明就是對方有意留下的佈置了。
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或許此輩當真才離開半日,但也或許早早便離開了,根本難以分辨清楚,想憑著這一點找到來人,顯然是不太可能了。
馮懸照道:“這裡並無他處出入所在,此輩當是借了某種法器或是法符遁地而走,若是不去四疆四域,那便很可能往西地深處遁走,那裡廣闊無邊,想要找到其等,幾如大海撈針。”
山海界無邊無際,要是這些鈞塵修士一心遁去無人之地,幾乎是無法找到。
兩人都是十分清楚,此回對手同樣是有著久遠傳承的氣道修士,並不遜色九洲修士多少,絕非山海界中妖魔可比,而能被派遣來此,藏匿之法定然高明無比,不是能如此輕易便能探查出來的。
不過此回也不是沒有收穫,那石窟對修道人來說著實狹小,從佈置來看,此來